可以猜对这位公子是苗疆人。”
“看样子我是猜对了。”女子掩唇而笑,眼露羞涩:“碧波城许久不见像公子这般俊美如斯的人了,今日一见,我才知道什么是惊为天人。”
我笑了笑,淡看了眼面色已经有些难看的勒长风:“这位公子的确惊为天人。”
心狠的惊为天人。
女子又同我说了许多话,我才知道她叫寒雪,是这家映清楼的老板女儿。芳龄十七,还未有婚嫁,说到这个她倒是看了看勒长风,那眼神含羞带怯。说着话她便借此坐在我左边,与勒长风更近了一些。
“姑娘与公子是夫妻吗?”
我刚要摇头,勒长风抢在我前面说话了:“我和她是夫妻,你可以走了吗?”
寒雪脸色顿变,良好的教养让她嘴角依旧挂着得体的笑意。
“公子为何对奴家说话如此粗鲁,奴家是做什么惹得公子不高兴了吗?”
她说着眼睛便红了,低低抽泣。
我笑意更深,“看样子是要恼凶成怒了呢。”
温执呵呵笑着:“可不是。”
“你,你们。”寒雪气的脸色通红,她突然大呵一声:“来人啊,给我好好教训他们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知道我是谁吗。”
原本热闹和谐的雅间涌来十多个小厮,将我们四个围在一块儿。个个手持棒槌,面色凶狠。不算大的雅间瞬间被围满。,
“你倒是挺威风。”温执鄙夷道:“一开始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我呸了你大爷的,还招了人手。”
寒雪仰天长笑,矜持可人的面貌已是丑态毕露:“亏着我委屈身价与你们谈话,话里话外说了这么多,浪费我这么多口舌。你们这么不知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来人啊,给我上。”
真是自寻死路,我叹然,依旧淡定的喝着茶。
十几个大老爷们嘴里嚷嚷,拿着棒槌就向我们挥来,那模样,真是想要了我们的命。温执和知珂对着周围一顿飞腿扫过,那些壮汉瞬间被撂倒,七横八竖的撞破屏风。那些看歌舞的被惊扰,胆子小的被吓得尖叫,不少窜到下楼去了,爱看热闹的寻着由头就把我们雅间围绕了。
寒雪愣住了,她呆呆望着我,一句话都没说就被匆匆赶来的老板一巴掌打在脸上。
寒雪捂住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家老娘:“娘,你打我做什么。”
花娘叹口气,只怕是恨铁不成钢:“你还想要不要命了!不成器的东西,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