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事会影响如星几日后的比赛,便自己揽下了。现在可到好,真摊上事了,想回家也回不成了。”贾西景边说,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要说这事满的是真紧,我一点消息都没听到。
“这疾病听你说的来势汹汹,现在怎么样了?”
“听我爹信中说的,这疾病会传染,通过呼吸,通过唾液和血液传染最快,现在已有不少人被染病,县令大人将其隔离,这才稍稍控制一些。”
我恍然点头:“确实挺严重的,伯父没事吧?”
贾西景忙活好了,从屏风后面走过来:“就像你说的来势汹汹,这病可不好治。”
他手里惦着一兜子黄不拉几的东西,很大的一只,圆形的巨大,上面像是布满了小的圆刺,看着像是刺猬的皮毛。被蓝色的布绸包裹,越发衬得这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诡异。
“这是什么?”我看着好奇。
贾西景笑笑,袋子丢在桌上,砸了一声不轻的声响,震的上面茶杯摇摇晃晃,茶水溅过抹釉色的花纹出来。
“这是榴莲,陵国特别,据说特别好吃。”他说着,袋子拉开,露出里面艳黄艳黄,又硕大无比的东西。
我捂住鼻子,被扑面而来的臭味熏的眼角泛泪:“这是什么啊,这么臭。”
贾西景笑了两声:“越臭吃着越香,来,我给你剥开,你尝尝。”
我连忙摆手,这个味道我真是承受不住:“你还是留着给伯伯或者大哥和陌如玉他们吃吧,我就算了。”
他大约看出来我的窘迫,清清脆脆笑了声,也不再强迫我了,只说等明日我大哥吃了后,再让我尝尝。
天色不早了,外面雨势越发大,我也没多做叨扰,回了自己屋。
我觉得我和贾西景之间挺正常的啊,他这人翩翩公子,对谁人都是这样温柔体贴。外面怎么会流传那种说法,可笑。
半夜迷迷糊糊的,我不知怎么的就醒了。外面雨势已经小了,不过看着还是昏昏沉沉的。我一时睡不着了,便在屋里的柜子里找了壶清酒,拿了小茶杯。
这些年不知不觉间我也喜欢上了喝酒,许是喝不到我娘酿的美酒,我喝了许多不同东西酿成的,却始终找不到我娘的味道。我很懊恼,觉得那些酿酒家都是骗人的,一定是他们不用心我才会尝不到那种香甜可口的味道。于是我便自己学着酿,桃花酒,青裸酒或者菊花酒,我都尝试过。只可惜,我也不曾在我的酒里尝到我娘酿酒的味道。
我一口气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