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但谁知道这小子会不会再次发疯,吴医师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小子,有什么话你就说!”
吴医师想要弄出点气势来,怎奈两颗门牙掉了之后,说话直漏风,不少跑来围观的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吴氏照着自己丈夫的后脑勺抽了一下,骂了句:“没出息的东西!”说着一挺胸脯,往秦立面前走来,一双三角眼恶狠狠的瞪着秦立:“老娘来了,你这个狗杂种,小野种,你能把老娘怎么着!”
“啪!”秦立狠狠一巴掌抽在吴氏的脸上,又脆又响。
让人有些脊背生寒的是,至始至终,秦立那张略显稚嫩的脸上,始终挂着一丝微笑。不少熟悉秦立的秦家下人,都感觉到,大病一场之后,这个秦家没人能看上眼的私生子,似乎变了。
吴氏嘴巴微张,当即愣在那里,她死都想不到,秦立敢当着众人的面打她,然而,她更想不到的,还在后头。
“嗤拉”
秦立抽出手中那把破剑,剑上一点亮光都没有,这本该是个滑稽好笑的场面,但所有围观的人,却没有一个敢发出笑声!
一言不合拔刀相向,对方又是秦家那个不起眼的小野种,人们都被惊得目瞪口呆,尤其是被拉来仲裁的秦永和苦主吴医师,更是木雕泥塑一般的站在那里,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怎么就敢拔剑?
秦立手中那把锈迹斑斑的剑就架在吴氏的脖子上,冷冷说道:“秦管事,我秦立母子在秦家被人欺辱十三年!嘲笑讽刺,背后指点,明里暗里的下绊子,这些我们都忍了,但今天这贱货胆敢当我面辱我母亲,你说,我这剑敢不敢再往里切上三分,你要不要赌一把,这锈了的破剑,能不能痛快的杀得死这贱货?”
“小立”
秦寒月惊讶的用手掩着嘴,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子刚刚摘下墙上的剑,她看在眼里,只当秦立为了壮胆用,谁想转眼间就把这剑架到吴氏的脖子上去,而且秦寒月虽然武功不行,但眼界却是一流的,眼看着秦立那只持剑的手,连抖都没有抖一下,就知道秦立是真的动了杀心了。
秦寒月心中还有一个疑惑:秦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冷静了?
“吓唬老娘?把你的破剑拿开!小野种,有种你就杀了老娘!你居然还敢打我,你给我记住,要么杀了我,否则老娘跟你没完!还有,你身上怎么这么臭啊?果然是个杂种,身上难闻死了!”
吴氏眼珠子瞪得溜圆,脸也肿的高高的,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