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喜在这棋牌室里也算是一个小名人了,他走到哪里都有人跟他打招呼。不过大家在打招呼的时候很多人都是带着戏谑的眼光在看着他,只有一小部分人是用同情的表情在看他的。
沈俑从两个月以前跟着王大喜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见惯了这种目光,不过他虽然好奇,却从来不主动问王大喜这些问题,如果王大喜不愿意说,他也不愿意触及别人心里的秘密。
沈俑知道一点的是,王大喜的赌技其实并不算高,只不过奇怪的是自从他跟着王大喜过来这个棋牌室以后,他每次都能赢的盆满钵满。
所以每个周六周末王大喜都会拉着沈俑跟他一起来这个棋牌室,而一般情况下王大喜则都是会在这时候选择打麻将。
他不敢在带着沈俑过来的时候去参加猜单双,如果他这么干了,棋牌室的人会直接把他赶出去。
“老王!来来来!这边坐,今天你可要赢大发了!”在看到王大喜靠近炸金花的桌子后,坐在最靠近这棋牌室另一个出口位置的一个身穿花格衬衫的光头大汉向王大喜打起了招呼。
这光头大汉名叫肖国友,四十多岁,是这间棋牌室的老板,也是一个放高利贷的黑老大。他生着一双三角眼,皮肤偏黑,脸上也是标准的一脸横肉。
他让出了自己身边的座位招呼王大喜坐下后道,“今天我们这是汇底一百,单蒙五十,上不封顶!你周末运气好,一起来玩玩!”
肖国友为人霸道,他语气里面的意思其实就有命令的味道了。沈俑听他这话就要拦王大喜,以他一个小区保安的工资水平怎么能玩的起这种牌局,就算是运气再好那也要量力而行啊!
王大喜却不管沈俑是什么想法,一进这棋牌室的门,他就已经把沈俑抛到脑后了,现在打不成麻将,还不让他玩炸金花那是不可能的。
沈俑见王大喜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经劝不住了,所以他也就不再劝王大喜,只是看着牌桌上几千上万的赌金在每个人手里来回流转着。
每个赌客的脸上都洋溢着疯狂、张扬还有暴戾的神采。
赢了的人笑的张扬得意,平日里或许是一张张深沉无趣的脸,在这牌桌之上笑的满脸通红,笑的肆无忌惮。
输了的人更是毫无掩饰的脸色发黑,他们咆哮、他们怒吼,他们总是检讨着自己或许多坚持一下,或许多下上几千块就能扭转牌局。
而旁边的看客们一个个甚至要比牌桌上的人还要激动,他们贬低着牌桌上人的失误,羡慕着赢家的收获,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