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薄邕不愿顾慕枝去探望周寻,然而顾慕枝还是不小心听到有人说周寻想见她。思虑再三,顾慕枝去了天牢。
“你要见我,是想对我说什么?”顾慕枝看着眼前的周寻,已经看不出他本该有的样子了。
周寻听到顾慕枝的声音仰起头,咧开嘴大笑。
他嘴里的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打掉许多,一张嘴就看到他血乎淋淋的嘴里只有一条染满鲜血的舌头。
“看来我们的皇后还是不听话啊!”
听了周寻的话顾慕枝才意识到自己又犯了大忌,秦薄邕之所以不告诉自己也是担心自己会遇上危险。
在山里的时候,自己也答应秦薄邕不会再以身犯险。虽然在她心里见秦薄邕并不算是什么危险的事儿,但是……秦薄邕不会这么认为。
明明自己已经答应阿邕了,虽然阿邕阻止了自己发誓……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做错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嘲讽我的话就免了,反正我不会在意。毕竟一条丧家之犬说的话,为什么我要去在意!”顾慕枝冷眼看着周寻,在脑海中思绪着自己是不是该离开了。
“不会在意?你的不会在意就是把母族给毁了吗?”周寻乌黑的眼眶透着一股莫名的死寂,看向顾慕枝的眼神仿佛要将她拖入黑暗。
“把母族毁了?你告诉我母族怎么就毁了?我顾慕枝自认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一向是有仇必报。我不过是报仇罢了!怎么就是毁了母族?”提起母族,顾慕枝就想起自己惨死的爹娘以及家中的佣人丫鬟。
见顾慕枝眼中透漏着一股莫名的伤感,周寻有些吃惊随后又镇定了下来:不过是刻意做出来给我看的,果然一入宫门深似海,什么样的人都学会了装模作样。
“母族原本势大,不说超过秦薄邕的势力,也跟秦薄邕的权势相差无几。可现在呢?除了母族原地那些只求男耕女织的俗人,就剩下杨柯那一系求和的人了!你这样对的起养育我们、救助我们的母族,对得起你的爹娘吗?”
“……”
周寻向让顾慕枝陷入自责的囚笼,越说越肆意,越说越夸张。
听了周寻的话,顾慕枝轻笑一声:“呵!周寻你相信你说的这些吗?你不会以为母族里面只有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儿吧!还是你以为就凭你这一席话,我就被陷入指责当中了?”
顾慕枝轻蔑的眼神,让周寻看的难受,颇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意味。
“你知道我爹娘怎么死的吗?通敌叛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