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愿意听这些故事,想必元闵翔也不愿意讲,终究也是不想这些小事情惹的两人心里膈应不痛快,闫素素最后答应了换身衣服。
换下那那袭青绿色的长衫,她穿上了一袭浅紫色碧荷高腰儒裙,淡淡的紫色长裙上绣着一朵白色的蔷薇,裙脚上拼贴着绣着一只蓝色的蝴蝶,因着是拼贴上去,是以高高的鼓起,朝着那白色的蔷薇,倒也是栩栩如生的一副蝶恋花图。
长裙的腰间是一条白色的丝带,雪一般的白色,与浅紫色的碧荷高腰儒裙裙映衬得完美无瑕。
送衣服的宫女心思玲珑细腻,特地在腰带的暗袋里,放了一小包风干的百合花瓣,一阵风起,花香以闫素素为中心,慢慢的萦绕而出,盘旋在她身周,将她熏成了一个十足十的含香女子。
衣服上的妥协,让元闵翔对她更为疼惜宠溺,去慈庆宫的路上,一路都是拉着闫素素的手,不曾放开。
慈庆宫,太后已经等候多时,同她一道等候的,还有皇上和皇后,闫素素一进去,就感觉到了三种不同的目光。
一种带着妒忌,一种带着愤怒,一种带着阴毒。
这三种目光,分别属于皇上,太后和皇后,因着目光里透露出来的情绪太过浓烈,是以只是一跨进房间,闫素素就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
不过那种情绪,待到她靠近之后,却统统都收敛了干净,所有人都一致含着淡淡的雍容华贵的笑容看着她。
“素素给母后,皇上,皇后请安!”这种基本的礼数,闫素素早已经驾轻就熟。
太后端庄的摆摆手:“起吧!”
起了身,太后赐了座,闫素素和元闵翔落座后,太后忽然旧事重提的问道:“听说那场解难,你是跳河了才得意瓦解,你的命倒是很大。”
闫素素轻笑一声,简单的答道:“运气是很好。”
“母后,今天是素素第一次正式给来给你请安,你就不要提那扫兴的话!”元闵翔冷着声,提醒道。
太后脸色一紧,有些难看:“这话如何扫兴了,我这不是关心她吗!”没娶进门之前,就为了这个女人和自己吹胡子瞪眼摆脸色的,娶进门了,更是说话都得挑拣着这女人喜欢听的讲了?
太后虽然曾经很欣赏闫素素的细心胆大,但是自从闫素素失踪了两个儿子对自己摆了如出一辙的梳理冰冷态度后,她心里,种下了对闫素素的妒恨,一种深深的妒恨,一种许多年前曾经出现过,已经很久没有再浮现的妒恨。
皇上怕闫素素觉得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