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蘸胭脂以红唇,蘸莹白盈玉面;蘸黛螺为眉妩,蘸鸦青为眸眼;蘸银朱以为衣,蘸赤金为镯腕;蘸牙色为束带,蘸玄色为发颜;蘸藕荷为璎珞,蘸翡翠为玉簪;蘸玉色为足臂,蘸琥珀为金莲;蘸水绿为秀湖,蘸蘸花青绘微涟;蘸群青为穹宇,蘸石绿为草藓;蘸紫檀为桌椅,蘸瓷白为茶盏。
少顷,一副栩栩如生的美女赏花品茶图,就赫然现于她的笔端。
不说那男子和掌柜的,就连并非第一次见闫素素作画的倩儿都惊呆了。
“小姐,太,太美了。”
闫素素唇角一勾,看向男子:“这幅,可以吗?”
男子呆呆的忙点头:“当真是美极。”
“公子,这画再晾会儿才能收起,我先告辞了。倩儿,赶紧走吧,不然晚了,娘得着急了。”说罢,闫素素给那男子道了别,拉着倩儿往外去。
到了门口,那男子忽然追了出来:“姑娘请留步!”
闫素素转身:“恩?”
“以物易物,这画,送给你!”说罢,他从一怀抱的画卷中,抽出了一副,递入了闫素素的怀中。
闫素素轻笑,受之:“那谢谢了,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春意渐浓,虽然白日里下过雨,但是夜风吹在身上,却也不算多么冷。
新雨过后,空气尤为澄明,天上数不胜数的星子,将漆黑如幕的夜空,装点的十分的瑰丽。
一轮弯月,窈窕的挂在天际,透过繁茂的银杏树,筛下一地细细碎碎的银子。
闫素素躺在院子中,看着天际皓月明星,心湖平静如水,毫无波澜。
闫凌峰过来的时候,她正在月下小寐,侧脸美好的如同凝脂,嘴角的笑容,恬静的让人迷醉。
“哥吗?”听到了沉稳的脚步声,闫素素猜是闫凌峰,眼都不睁问道。
“没睡着?”闫凌峰笑道。
“可不敢睡着,若是受寒了,我娘又有的数落我了,哥这么晚过来,有事?”
“明日郊游,白雪公主也会来。”
“她也来?”闫素素从侧过了头,显得有些惊讶。
“不知在哪里得的消息,也许是我娘故意放风给了她。”
“那哥还去吗?”
“不得不去,我娘拖着我,非要我去,好给你们做保镖。”闫凌峰的语气里,颇为无奈。
“那哥来找我,是要我帮什么忙?”
“不是,只是心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