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仙好似看到了闫素素眼底深处的涩然,于是道:“听他说,你们也吵了几句,你搬回了家你想他吗?”
想吗?闫素素摇摇头:“不想!”
蝶谷仙眼神里的光芒,慢慢的黯淡了下去:“你不想他,估摸着她也不会想我,你们女人还当真是狠心。”
“不是狠心,是死心。”当小雅挑明了自己和元闵翔之间关系的那一刻,当小雅当着元闵翔的面说这些都是你教我说的那一刻,当元闵翔将小雅护在身后指责她的那一刻,往昔所有的甜蜜,如同蒲公英的种子,一阵风过,散的无影无踪。
蝶谷仙眸光深邃的看着闫素素:“为何死心,据我所知,他对你疼爱有加,甚至为了你,此身都不会再娶妻纳妾。”
“呵呵,这又如何,不娶不纳,不代表不偷。”
蝶谷仙一怔:“你是说小雅?那天下午,她不是都和你解释清楚了吗?”
闫素素柳眉一紧:“你怎么知道小雅和我解释过。”
“自然,自然是翔告诉我的。他和小雅之间,据我所知,只是单纯的兄妹之情,闵翔早年驻守边关,和拓拔岩不打不相识,结为好友,拓拔岩时常带着小雅公主到闵翔的营帐,把酒言欢,通宵达旦,闵翔一直都将小雅当做最小妹妹一样疼爱,他对小雅,是绝无半分男女私情,这点我可以用我这项上人头保证。”
闫素素苦笑:“我要你这人头何用!小雅亲口所述,他和元闵翔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奈何她父汗不许她于中原人士通婚,所以她和元闵翔的感情才,才不得不无疾而终,元闵翔也由此心灰意冷,随便娶了一个想,那一个随便娶的,就是我。”
蝶谷仙大为震惊:“小雅那丫头,是这么和你说的?”
“那丫头?”这蝶谷仙对小雅的称呼,是不是太过亲切了一点。
“平素里跟着闵翔,也和小雅相熟。称呼上也就没那么见外你告诉我,小雅这么和你说的?”
“不是她这么和我说的,是元闵翔让她这么和我说的!”
蝶谷仙眼眸里,燃起了点点怒色,闫素素不知道他在气什么,看到他有些激动的模样,她倒是平静的很:“怎么了,别告诉我你也不知道元闵翔和小雅之间有情,呵呵,也是,既然是不能公诸于世的感情,自然是隐蔽的。”
“不是这样的!”蝶谷仙激动的情绪,似乎难以平复,闫素素心头一震,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莫不是,你喜欢的那个女子,就是小雅公主?”
闫素素悠然记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