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为夫要吃了你……”这娘们太会折磨人了,自己大病初愈,加上一年多没有亲热,心里头实在憋得慌。哪知吕欣瑶俏脸一红,连连摇头,任凭何来好话说尽,她就是不答应。
“娘子可是不喜欢我?”
“妾身喜欢至骨髓矣。”
“既然如此,那便做功课了!”说着,他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来。
“官人切莫生气……”见他似乎真的动怒了,吕欣瑶抿嘴偷笑。
何来板起面孔,道:“折磨人的小妖精,为夫等不及了……”
见他猴急模样,吕欣瑶不由莞尔,露出万般妩媚,娇声道:“适才写字手有些酸疼,请官人为奴家宽衣。”
简直我靠了!
一年多没见,这娘们太会勾人了!看着妻子亭亭玉立在自己面前,脸上带着淡淡笑意,羞羞的闭着眼,何来的手突然有些发抖。
“娘子!”何来激动到无以复加,将她抱起,吹灭烛火,放下帷幔,皎洁的月光照射进来,隐约可见两个身影,一团恩爱……
好不容易屋里战斗结束,小红舒了一口气,赶紧打来热水香汤伺候。浴桶中轻雾缭绕,吕欣瑶浸在兰汤里,濯发、洒身,洗净过后,换了一套衣裳,白色薄纱掩映下,里面风光一览无余。她步回卧房,梳妆。轻软光润的发丝散披脑后,渐被挽椎成髻,两鬓缓长,娥眉淡扫,绛唇轻点。
一旁的何来望着妻子,嬉皮笑脸的说道:“娘子引人犯罪,适才公堂之上判罚略有不公,发回重审。”话音未落,他便如一头饿狼扑了过来。
吕欣瑶“咯咯咯”一阵娇笑,倒在丈夫怀里。这回,她放下矜持羞涩,咬牙坚持,大战一场,无奈何来战斗力太强,最后瘫软在床上,半点力气都没有,叫小红进来打扫战场。小红在外头听得胆战心惊,见到吕欣瑶浑身是汗,眼神迷离,已是半虚脱状态,不由咋舌,纵然小姐是习武之人身强力健,饶是如此,也差点被整散架,这要是换作自己,非闹出人命不可。
夫妻俩你侬我侬恩爱缠绵,除了上茅厕无法跟随之外,何来不是看书写字便是与妻子花前月下,自然少不了巫山相会。
如是这般到了第二个月,一向准时报到的月事果然没来。
她觉得纳闷,或许过几天就来了呢?再等等看吧。
直到第三个月,月事还是没有任何动静,这日清晨,吃罢早餐,她正陪婆婆散步,突然感到恶心,蹲在树旁狂吐不止。
张琴先是一愣,继而惊喜,赶紧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