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的一路行走,路过河边,小白饮水时,忽闻身后有人呼喊“国师”,竟是陈老五。原来,他在河边搭建了简陋木屋,只为等何来归来,若何来已死,他便在此守灵,孤独终老。何来听了热泪盈眶,鞠躬答谢,让他收拾行囊,又买了两匹马,慕容嫣与陆妍同乘小白,何来与陈老五分乘一匹,一行人晓行夜宿,前往临安。
一路上,陆妍将众人照顾的也算周到,尤其是何来,对他更是体贴入微。见到丈夫与陆妍有说有笑,慕容嫣心中五味杂陈,但话是自己说的,不好反悔。
眼见着到了临安郊外,想着终于可以见到父母,何来心情大好,借着日出东山,提议外出游玩赏景。陆妍拍手叫好,依偎在何来身旁,一副小鸟依人模样。慕容嫣见状嘟着嘴,赌气不理睬他,何来也未做深究,带着陆妍出门观日出去了,慕容嫣气呼呼的坐在床头,显得心情郁闷。原来男人都一样,不仅喜新厌旧,得到之前千般呵护,到手之后不管不顾。
正心烦意乱时,陈老五敲门。
慕容嫣开门道:“陈老,何郎不在,可有要事?”
陈老五道:“我有要事禀报,何夫人可知国师去了何处?”
“外出与那……陆妍寻欢作乐罢!谁知道呢!”她原本想说“小妖精”,突觉不妥,也亏得反应快,及时纠正过来。
陈老五道:“何夫人,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一家人,但说无妨。”
陈老五张望一阵,确认四下无人,忽而压低了声音道:“这一路行来已有数日,那陆妍每至一处分岔路口均暗中做上记号,不知是国师要求或是何夫人意思?”
慕容嫣心头一惊,这几日一直在生闷气,早忘了其它,这做上记号无非就是让后来人能够指路,陆妍如此行事定然其中有诈。心念至此,她忽而担心起丈夫安危来,忙问何来去向。
陈老五道:“何夫人,国师正被一乞丐阻拦。”
“施舍些银两便是了。”慕容嫣觉得奇怪,以丈夫武功,不至于连个乞丐都打不过吧?
陈老五道:“那乞丐年约五十,满脸胡须,太阳穴高鼓,一看便知是个内功深厚之人。此刻,正在溪边拉着国师不放……”
话未说完,慕容嫣已飞奔而出,陈老五急得跺脚喊道:“何夫人,尚未拿剑……”待他提剑而出,哪里还有慕容嫣半点踪迹,想到客栈中尚有包袱行囊未收拾,只得返身进屋,打算收拾好一切再去与何来汇合。
也是该慕容嫣有此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