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就好像唱大戏似的,如果不是受了刺激得了神经病,那便是有难言之隐了。
听见何芳的质问,何所惧有些恼火:“你什么态度!一家老小终于团聚,不是来受你质问的!,二郎,雪儿,我们走,坐马车回家!”
一家人撇下何芳,当何来驾着马车出来的时候,何芳又是一呆。特么的,从哪个剧组偷来的马车?!
“爸……”
“我是你爹!不是你爸!”
——这……不一样么?
“妈……”
“我是你娘!不是你妈!”
——这……有何不同么?
何芳只当二老是在生气,想想也是,从一见面开始,本着警察的自然反应,对于这情况迫切的想要追根究底,多了一分疑惑,少了一分惊喜。于是暂时放下好奇心,语气也变得柔和起来。
“爹,娘,你们有所不知。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要生同生要死同死’,接着,遍寻不着便以为遇了难……”
“那你就当我们死了吧!早知如此,就不该回来!”
何所惧无心的一句气话让何芳吃了一惊,看样子,八成是遭到绑架了,可是这雪儿和三个孩子又作何解释?总不至于绑匪突发善心吧?
“爹,你再说话便兜不住了。”何来笑了笑,道,“姐,此事真的说来话长,甚至荒诞离奇,但由不得你不信。”
说到此处,他跳下马车,将何芳拉到一边耳语一番。何芳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让小高办完手续后先行回去,自己打算坐着马车回家。
“何局,马车不能上路……”
“你想办法搞定。”
“何局,这要何年马月才能到家……”
何芳笑笑,不作解释,挥挥手上了马车。见到只有一家人,何所惧正要说话,何来突然插嘴,让何芳将手机或者窃听器全拿出来,此事,只有全家能够知道,千万不能对外张扬。何芳不由苦笑,这臭小子,真是当卧底的料,为了获知真相,也只能照办。
于是,何所惧取出那幅古画,从在五台山消失开始说起,一直讲到现在,滔滔不绝,讲的最多的是他如何将生意做大。他讲完了,张琴便接着讲,面对何来落难入狱,雪儿是如何惊天一跪,如何义正词严救二郎出狱,又是如何做一个贤妻良母儿媳的,何芳听得忘乎所以。轮到雪儿了,她省略了自己的身世,从第一次见到何来开始,两人是如何发展的直至最后成婚。
何芳问驾着马车的弟弟:“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