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她身体的弹性与饱满,温柔地抱起来,走进卧室,将她放到床上,然后覆盖在了她柔软的娇躯上。火热香唇轻轻触碰,激情绽放,情不能自已。
雪儿蹙着眉,喜悦地搂抱着丈夫,白玉般的手臂环绕着他的脖颈,如瀑布般柔亮的长发,在原始的节奏中,莺啼婉转,协奏出一曲美妙动听的旋律……
她软软地搂着丈夫,甜甜笑着,像小猫似的,蜷缩在他的怀中,眼睛明亮而又调皮,脸颊白皙水嫩带有清纯的气息,俏卷的长发覆在线条柔和的肩膀上。
“娘子,你真美!而我是如此平凡,真怕你会爱上别人。”
雪儿娇嗔道:“官人又说胡话。奴家既然心甘情愿地嫁给官人,生是官人的人,死是官人的鬼,不管发生何事,奴家这一辈子都不会离开官人!”
“看看这花花世界,比我有钱的多如牛毛,相貌英俊潇洒的也比比皆是……”
他的话未说完,雪儿撅着小嘴便献上了一个香香甜甜的吻,躺在丈夫怀中,柔声道:“奴家心里只装有官人一个男人,无论官人去了哪里,离开多长时间,奴家都不会背叛官人。今后再说丧气话,奴家可不答应呢。”
“娘子你对我实在太好。”何来紧紧将她搂在怀里,说道:“谢谢你,娘子!”
“奴家与官人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娘子,适才见你浑身颤抖,可是快活的紧?”
这话简直明知故问。
“嗯。”雪儿面色潮红,羞笑一声,“奴家去下茅厕……”
他笑道:“娘子,那叫洗手间。娘子是否被折腾的迷糊了?”
雪儿娇笑一声:“讨厌,一时没能改过来嘛。”说话间,小女人的娇羞妩媚顿显无疑。她起身从衣柜里找出一套黑色的连衣裙奔向洗手间。
何来正四仰八叉的躺着,突然何芳闯了进来,吓得他一个激灵赶紧拉过被褥。
“姐啊,你咋不敲门呢!”
何芳呵呵一笑:“有什么秘密不能让姐知道?刚才你俩的声音可不小呢!”
“什么声音不小?”他又在明知故问。
“吱吱呀呀的拆床声,哼哼唧唧的像是在斗蛐蛐。”
斗蛐蛐?何来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这夫妻同房居然成了斗蛐蛐?
“臭小子……哦不,弟弟,那何州刚才发我信息,说马上过来了。你看这怎么办?”
这何州是何所惧亲弟弟何无惧的儿子,也是何来的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