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觉得误会有点大,可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边微笑,一边琢磨说辞。
杰里.霍加斯律师不知道从她的笑容中读出了什么内容,恍然大悟地摆摆手:“OK,我明白了,你不用和我说这些东西,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同时她心里也有一些感叹。
她觉得自己做事已经算是不择手段了,可她的底线也就是收买个证人啥的,今天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贝拉给她好好上了一课,收买证人算个屁啊,我们可以直接威胁对方的律师!
敌方律师当庭倒戈,说出去都吓人!
兔死狐悲的想法是不存在的,同行是冤家,杰里.霍加斯律师恨不得天底下的律师全部死光了,就剩自己一个人才好呢!
自己不能心慈手软,高中生能做到的事,自己也要做到!底线还是要再低一些!她在暗中告诫自己。
眼看女律师一幅大彻大悟的表情,贝拉很纳闷,你明白什么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回到住处,贝拉也觉得今天做得稍微过了点,下次把这个被她命名为迷恋术的法术效果降低一半吧?
三日后,再度开庭。
这次被告换了一位老律师。
杰里.霍加斯内心一沉,这个老律师她见过,是曾经给自己上过课的一位法学教授,现在人家自己经营着律师事务所,是行业内的大牛。
老教授的定力和意志力都比年轻律师强,但在灵能加持的迷恋术面前,他也很快败下阵来,愣是慈眉善目地和贝拉说了一大堆废话。
问题比上次尖锐,但基本还停留在“小姑娘你有社会实践的想法,这很好,很自由,很美国,但我们斯塔克工业也不容易啊,我们不是故意不给养老金的......”
或者就是“这是一个全社会的问题,不能由斯塔克工业承担所有罪责,如果小姑娘你愿意的话,我这边认识几位共和党的议员,下去聚会可以带她过去向议员反应这个问题。”
???被告委托人满脑门问号,您这是在辩护?这是在投降吧?!
他不得不第二次站起来打断己方辩护律师的提问:“法官大人!我反对!”
他用足了全身的力气,从肺部深处发出不屈的呐喊,在不算宽广的法庭内显得声音格外响亮。
大胡子法官今天特意戴上了老花镜,他把被告的委托人和律师仔细打量了几眼,想看看这两位是不是自己的老朋友化妆了来整蛊自己。
随即摇摇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