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六妮想:救我的恩人
——要真是去年在安图县医院见到的那个胡万青,他老人家怎么会也来到这个城市呢?他应该居住在安图县城才对呀!
金六妮不断地思量,考虑——这莫不是重名。天底下重名的人太多了,中国这么大,同姓重名比比皆是……
金六妮脑洞简直快要堵塞了,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答案……
医生来查房,她问大夫:“这几天我住院花了多少钱?”
“不是有清单吗?你看了没有。”
另一个医生说:“清单被胡万青先生拿走了。大概是3000吧。”
“3000元,那么多呀!”惊讶之余,金六妮恳求地对医生说,“我没事了大夫,求求您放我回家吧。”
“那可不行。治不好病,回去复发了怎么办?”主治医生说。
“花这么多钱,都是胡万青老人垫付的呀!我可不能连累好人啊!”
“这样吧。你想回去也可以。但需要胡万青本人同意。因为是他把你送到医院来,是他替你交纳了医疗费。必须他签字才行。”医生强调说。
“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胡万青老人。”
“等一会儿,他会来的。”
说曹操曹操到。
胡万青蓄着长发,戴一副金丝架眼镜,着一身丝绸白褂,黑色长裤,腋夹黑色皮包。急匆匆来到病房。
医生告诉金六妮,“他就是救你的胡万青老人。”
金六妮打眼仔细端量向这里走来的胡万青老人。
“哟——是他是他,他就是那个胡万青,那个胡万青,”她惊讶得似乎要喊出声来。
“——他真的是去年来病房看望的那个胡伯伯……”
金六妮再也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
不由分说,她赤着脚丫子下了床,迎上去双手握着胡万青的手,头贴着胡万青的胸脯上,抽抽搭搭地哭了。
她哭泣着说:“胡伯伯是您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俺永远记在心里!”
胡万青吃了一惊。惊讶之余,嘴里不断劝说着:“不哭,不哭!好好治病,一定好好治病!”
金六妮松这才开手,擦擦眼泪,紧紧地盯着胡万青,问道:“胡伯伯,您认不认识我啦?我是金六妮呀!”
“你是金六妮——金六妮?”胡万青纳闷般的重复着这句话。
“这可能吗?”胡万青顿了一下,以为是耳朵出了问题。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