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的天空,万里无云正是盛夏。一辆马车行驶在空旷的官道上,一名青年车夫,大约二十岁左右,皮肤黝黑,身穿一个灰色的大马甲,露出硬实的胸膛一边悠闲的赶着马车一边哼着小调。此时车厢里躺着一名中年男子大约四十岁左右,他的旁边还有一名在襁褓中的婴儿。那名中年男子嘴角还有一丝血渍,白袍上还有大片的血迹,眼睛紧闭着应该是昏过去了。
此时那躺在马车里的男子缓缓的睁开双眼,看了一眼臂弯里的孩子,有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双手撑地强做起身子准备运功疗伤,刚一运起内力气血上涌一口血喷了出去。“这次真是伤的很重啊,连运气都有一些费力”中年人自语道。
青年人听到动静立刻停下了马车。拨开车帘看见中年男子单手扶地虚弱不堪。连忙上前搀扶“你没事吧?你受了很重的伤不能乱动的。”
中年人盘坐在车厢里道“敢问小兄弟尊姓大名,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说话间可以发现中年男子的手此时正握着青年人的脉门,只要青年人稍有什么不对就很有可能会殒命当场。不过青年人此时完全没有察觉,还以为中年人此时坐不稳,要他扶着呢。
青年人一手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尊姓大名不敢当,这些都是那些大人物们用的,俺性孙,俺娘尽叫俺二狗,所以他们都叫我孙二狗,这里是去洛阳的官道上,我去上茅房看见你的,看见你抱着一个孩子晕死在了树林里我把你背回来的。然后给你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我也不知道你是谁就一直拉着你走。我们还是去旁边休息吧,这里太热了,你都出汗了,小孩子也受不了。”
“好吧”说着二狗就扶着中年人下了车。
“把孩子帮我抱上,谢谢你了。”
孙二狗抱着孩子,把马车停到了树林边上,以防堵着官道通行。
找到离马车不远的一颗大树下中年人盘膝而坐,从怀里拿出一个只有黄粒大小的药丸。心想“这个二狗人还不错,没有在我昏迷的时候取走我身上的财务。”
二狗放好马车,抱着孩子来到中年人面前;“大叔,你是什么人啊?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啊?是仇家追杀吗?”
中年人拿着药丸迟疑了一下;“你可以叫我黄老或者黄叔都可以,小伙子心肠不错,会有好报的。至于受伤,也算是仇家所致吧,不过是我追杀他们。好了,麻烦小友帮我护一下法,有劳了。”
二狗看看黄老,看了看怀里的孩子;“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