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后面了,重复,今天突然去参加了某个朗诵比赛的评委,时间又没了………………
明天一天有空再修改,今晚太累,但每天必须发四千字,明天一定要好好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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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凌玖忍着不让她发现一丁点愉悦的情绪,眼底端着一脸疑惑的模样,看起来无辜极了,似乎不是很明白她为什么如此在意这种小事。
第二天,一批想要引起暴乱的民众和往常那样再次上街游行,试图煽动更多的民众加入他们。
为此,他们还举办还明目张胆的多次举办煽动性演讲,若是官府来阻止,他们反而以此为理由,更加猖狂的进行宣传活动,简直就像是邪教一般。
“今天,我们来说一下,在王的统治的第三年,哪些地方发生了天灾人祸。位于伟江以南的巴特都城两次莫名出现大型火灾,位于它旁边的怀城从来没有发生过水灾,但是,一年前突降天灾,犹如巨型魔鬼般的大水灾导致怀城千人死亡……”
自古以来,天灾人祸有时被认为是不祥之兆,也可能象征的统治者是不祥之君,对于这些年西绝发生的种种,很多人听了都是一阵嘘呼。
自从落顷明面上加入呜萨姜的势力,中央就另派人‘暂时’管理这个地方,因此,落顷现已经不是之前被传得神乎其乎的军师,而是叛徒。
此时,‘叛徒’落顷还有某个尾巴站在人群中间,看着台上讲的极富激情的人,如果不是足够相信,天灾绝对不可能代表任何人事的不祥,以及人祸必定事出有因,她都差点相信了台上人说的话。
不得不说,台上的人演讲技巧不错,层层递进,把西绝这些年发生的‘不祥事件’几乎富有煽动性的讲了一遍。
“你认同他的观点吗?”盯着台上看了一会儿,落顷转头问本土的某人。
“不相信。”想都没想,凌玖就回答。
“为什么?”
她侧头看向似乎很客观,思想很科学的某人。
“你不是也不信?”毫无道理可言,语气就是这么理直气壮,不需要逻辑。
落顷:……
行吧,还真懂她。
“既然如此,你直接让他从台上摔下来?”
“砰!”落顷这话刚落,只停在砰的一声,原本在台上讲的酣畅淋漓的西绝人出人意料地就摔到台上。
因为这一茬,站在下面围观的群众开始保持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