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何,她来到这里之后,对于失去夙棉所带来的忧伤似乎减少了许多,但有时还会是不是的挂念上几分。
现在又来到了这里,而且还莫名其妙的卷入花府的政治纠葛,这也是她现在十分懊恼的,也不知道接下来,应当怎样应对了。
给花武请过安之后,姜暖便来到花恒的卧寝里边,发现里面空无一人,问过下人之后,才知道他现在在花府的后花园,于是,她也不急不忙的走了过去。
然而,刚踏入后花园,便被院子里鸟儿,古色古香的阁楼,在苍翠茂盛的树木掩映中,隐隐露出鲜丽一角。
红墙绿瓦,雕梁画栋,假山流水,满池绿荷给吸引住了。
随即,映入眼中的便是白色的背影,那人手中握着一把黑色折骨扇,可能是听到院子门口传来的脚步声,便转过身去。
此时的姜暖,被那人的外貌给愣住了,这……这不就是……夙棉吗?
虽然,他戴着银色的朋克单边眼睛,穿着一身白色的民国军衣。
但是,姜暖绝对不会认错,夙棉也有一双像他那样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
那人肤色晶莹如玉,深黑色长发垂在两肩,泛着幽幽光,身材挺秀高颀,站在那里,说不出飘逸出尘,不过,他的面色是冷漠的,遥远而不可及没有夙棉那般温和。
军装右侧口袋带着一个银色,全盖的怀表。
姜暖想都没想,下意识的跑过去,紧紧抱住那人,狠狠地抓住那人的衣角,手环抱在他的腰上。
“我就知道是你,我就知道,你不会这样就离开我的,夙棉,你混蛋,为什么,你知道我这段时间是怎么过的吗?”说着说着,姜暖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眸色越发凌乱,带着几分哽咽的语气,说道。
那人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僵持在那里,手也无处安放,然后无奈的说道:
“花樱,你到底是怎么了?”
而此时,姜暖猛的把他推开,他……他方才,唤我什么?
花樱?不,我不是花樱,我是姜暖,夙棉的姜暖。
姜暖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那个人,愣是后退了几步,有些踉跄地坐在木椅上,目光有些黯然,心中黯然神伤,泪水暗暗吞入肚中。
那些破碎的日子里,独自在阴暗的角落里疗着看不见的伤口,疼痛感日渐麻木,肠断心碎。
就在此时,似乎某人的出现似乎也打破了这个僵局,花恒端着几盘点心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