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莉话也不说了,她怕再说太多乔夏又会添油加醋,再一搅和反倒因为不收留吴欣怡而给自己判定狠心,转身就走了,屋里留下吴欣怡和乔夏,以及房间里没出来的乔阳兄弟俩。
乔夏看着陈丽莉走了把目光又转向吴欣怡那边,想着刚刚她在像来陈丽莉做阐述的时似乎直接将她自己所有的遭遇明里暗里都点明是他们父女造成的。
本来看着吴欣怡来还钱的诚意也不想为难她,但是刚才那件事情上,要是没有吴欣怡那样说陈丽莉也就不会直爽的以一种旁观者清的姿态说什么了。
过了不久乔夏对着她嗤笑了一下,由于自己性格原因做不出太大的表情,只能嘴角微微一翘,像是对吴欣怡做出来嘲笑,半天才开口说:“你考研学的是什么”。
“金融学”吴欣怡借用了他们家的洗手间,也只好如实的回答,支支吾吾的说道。
乔夏看着她点了点头:“不知道你对市场经济在美国南部殖民地发展有什么看法吗”?
“啊”?吴欣怡疑惑,她在大学课堂上听老师对这一块进行说过,但到了现在等着乔夏再一次专业的问她,他反倒一脸惊讶。
“你在大学应该学到过雷蒙的观点吧,维吉尼亚州和宾州在1740年是如何企业化和资本主义化的”。乔夏侃侃而谈似乎她才是学了金融的那个人:“我虽然没读过大学也没受到过像你这样的高等教育,但是我在图书馆花一个下午所学到的知识,足够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在大学里花费四年学的还要多,你在别人面前诉着你为考研的辛苦,别人只会可怜你,而你只会因别人接受了比别人高人一等的教育不可一世,到最后我以一个主人的身份看着书,而你只是借着我家的浴室洗着澡,你一无所有”。
乔安这时刚让乔阳睡下,蹑手蹑脚的出来,却看见被乔夏说得满脸通红的吴欣怡,好奇的凑上去询问情况,吴欣怡正好急的甩下肩上披着的毛巾,起身敢怒不敢言,她原本脾气有点急,打了乔阳,落到乔夏手里,赔了钱,还要被乔夏点破心里,她真不知道她一个本科毕业的大学生,怎么就说不过这么一个文静如斯的高中姑娘。
吴欣怡嘟着嘴半天才挤出一句:“好好好,我走行了吧,真不该把你爸拎回来,让他发烧在外面就行了”。她嘴上说着了句气话,便再也不敢说下去,刚提上行李,乔安便一把抓住了她,她心里一惊:不会吧,说那男人一句又来找茬了?
只见乔安比乔夏看起来和顺多了,笑吟吟的拿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她:“给,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