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田医生犹豫的眼神,林锋说:“田叔,我有非知道不可的理由。”
田医生看着林锋的眼睛,说了两个字:
“一年”。
“一年啊。”林锋呢喃道。
“锋,叔叔对不起你,更对不起老首长。”田医生一时间老泪纵横。
“叔,别这样说。”林锋强笑道:“我该走了,在这一年我要干些有意义的事情。我不要躺在这病床上了。”
“可是你的病……”田医生有些担心。
“没关系,我心里有数。”林锋劝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说什么了,你一向是个有主见的孩子,去吧,做你想做的事吧。”
林锋看着田医生老泪纵横的样子,不禁道:“叔,我都不难过,你难过个什么劲。小心提前谢顶。”
“你这臭小子,也没个正行。”田医生笑骂道。
“哎,笑一笑嘛,笑一笑就好了。”林锋调侃道。
“你呀……”田医生无语了。
这时,林锋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忙问:“叔,我在您这儿这个消息,没有其他人知道了吧。”
“除了咱俩,没人知道。”田医生保证道
“那就好。”林锋说:“如果有人问你,就说不治身亡了。”
“包括你的干爹干妈?”田医生追问道。
“嗯,长痛不如短痛,早死晚死都得死嘛。”
“锋,这样真的好吗?”田医生问。
“有什么不好的,不都一样嘛,为别人活了这么久了,这最后一年我也想为自己而活。”
“你跟你爸爸的性格很像,好吧,田叔答应你。不过想知道你要去哪儿?”
林锋想了想,道:“我想回老家,当个老师。”
“当老师?为什么这样想?”
“因为舞蝶说过,她一直想当一个老师。我想带着她的那份,好好度过这人生的最后一年。”当林锋说到“舞蝶”这个名字时,脸上尽是落寞。
“哦,我明白了。”田医生拍了拍林锋的肩膀,说:“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叔永远支持你。”
“嗯。”林锋没有说谢谢,因为他知道他们的关系不用说那些虚的。
宾馆客房内,林锋看着天花板,自言自语:“舞蝶,不知道你在那边过的还好吗?再等我一年,一年后,我一定去陪你。”.
……
辽县八中是一个普通的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