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桩子都打断,哥哥就把这个还你。”阡松笑对着萧落。
底下的教众看着被压在地上的三人,静默不语。
这是威慑。
“这是桩子吗?和人可真像。”萧落笑着。
“嗯,这是新的桩子。要是落儿喜欢,以后咱们就用这种桩子练武。”阡松的笑容很是温和,那些教众们都几乎忘了,被称为桩子的,是三个活生生的人。
“那阡松哥哥可要说话算话,我打断了桩子,就还我。”萧落和阡松讨价还价着。
“我什么时候骗过落儿了。”阡松揉了揉萧落的头发,把鞭子放在了她手里。
中间被压着的三个人脸上都是惊恐,只是被喂了药,不能动弹,也不能言语。
萧落甩了甩手里的鞭子,眨巴着一双明亮的眼睛,朝着三个人随意地一挥,就拉着阡松回了主位。
“阡松哥哥,我的蚂蚱……”萧落伸手对着阡松,眼睛里慢慢的期待。
“可是,桩子还……”阡松才要说什么,只见中间那三人脸上才有了放松的神情,却是一下子被拦腰分了家,鲜血喷涌而出,离得近的教众赶紧向一旁避开,漠视着三人的脏器散了一地,扭曲地挣扎着。
“阡松哥哥你看,三个桩子,我一下子就都打断了!”萧落脸上挂着一副快夸我的表情,让底下的教众心惊肉跳。
阡松笑得更加温和了,“嗯,咱们落儿最棒了。”说完,就把竹编蚂蚱还给了萧落。
萧落立刻喜笑颜开,摆弄着竹编蚂蚱了。
阡松一下子凌厉了眼神,冷冷地扫着底下的教众,“以后,若是再有说教主怎样的,可不止是被拦腰打断这么简单。”
他盯了那些散落的器脏好一会儿,又拉起了萧落,“落儿,咱们走了。”
“大长老,你就带着人,把教会清理干净吧。”他又朝着旁边的一灰须的长者吩咐完,带着萧落离开了。
那灰须长者,是卜越教的大长老,末易。
阡松是前任教主的独子,而萧落是前任教主捡来的一个孤女。
虽然萧落武学天赋异禀,但是心智不全,总有杂碎编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