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南叁传话来了。”话落,洱希对着阡松耳语一番。
阡松狠狠皱了眉头,握着折扇的指节有些发白。他神色晦暗不明地盯着末易和已然吓昏过去的末容茹,一双眼睛宛若蛇蝎。
“洱希,你在这里,代我好好看着,末大长老怎么受了这五百鞭笞。”阡松垂了眼眸,收起折扇,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一甩袖子,待洱希应下,他转身离开。
洱希看着末易,似是惋惜地叹了口气。“末长老,受完罚,会有侍人,送您和令爱回去的。”此时的他,脸上露出的笑容,竟然与阡松有几分相似。
“呵,我末易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小侍人指教!”末易轻斥一声,站起身来,到了末容茹边上。看着女儿昏睡过去,他的心里比谁都痛苦。他轻手轻脚地把末容茹抱下来,安置在旁,自己替了上去。
他或许心下清楚,那些罪名不过托词,阡松不喜的,是自己同容茹说,萧落只是个炉鼎。
或这五百鞭笞,并不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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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打开了,南叁阻止的手还没来得及伸出去。
丝绢的内衬上,溢动着无数的光芒。伸了手,就是冰凉剔透的触感。撤了盒子,物件才显了形。
“这是什么啊?我从未见过。”萧落已经上手,把东西拿了出来,捧在手上。有些重,她轻轻皱了皱眉,不满地撅了撅嘴,把盒子拂开,物件放到了桌子上。
无论是水晶还是琉璃,都不是什么罕见的。所以她从未见过的,是这物件的形态。
年素央也一脸惊奇地看着桌上的物件。似是浑然天成,方才在盒子中时,借着丝绢内衬的掩映,倒是如若无物;拿出来放在小桌上,倒是开始汇聚万千光辉,一丝一缕地蔓延开来,流光溢彩。
庞铭义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人打断了。
“落儿是看着什么了,这般我好远都听得了。”阡松一双眉眼弯弯,全不见刚刚那番冰凉,反是个真正温润如玉的公子。
“阡松哥哥……”萧落或者知道自己不该随随便便出来,万一又有坏人如何。她小跑过去,轻轻扯了扯阡松的衣袖,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阡松无奈一笑,揉了揉落儿的发顶。又看着庞铭义和年素央时,眼中瞬间褪去了温润,只留下漫不经心的凌厉。
“不知盟主的义子,带这域外之物来,有何贵干啊?”这个物件的形象,他是见过的。对于庞铭义与毒医冉的相像,他也没有丝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