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做好杀了温曜的准备了……可前几年我归山时师父告诉我,不要动温曜……因为我娘亲曾经叮嘱过我师父……无论如何都不能动温曜……凭什么呀,他温曜何德何能有人这么护着他?……我该怎么办……”温婉了无生气的说着,口气里满是无助与悲凉。
沈清寒伸手揩了揩她未干的泪痕,柔声道:“不怕,我会一直在。以后,我不让别人欺负你”
温婉任他帮自己拭泪,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两人便一直这样坐到了深夜,才各自去歇息。
温婉在那种环境下长大,也是难为了她没有长成一个变态。
温婉是脑子喝断片了,沈清寒则是沾酒万事皆忘。于是两人早间起来,见了面也不觉尴尬,亦如往常一般。
温府的另一边,翠兰居里温意一手撑头,一手揉着桌子上的白猫,“娘亲,你平白无故去招惹温婉作甚?”
绿姬恨铁不成钢的走过来,戳了戳她的头,“你傻啊,温婉定婚那天你没看见太子的眼神都快贴在她身上了吗?这都差不多过了七年了,这太子还不娶你,你心里就不着急吗?你不怕温婉再抢走了他吗?”
温意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你看不出是温婉不愿意吗?要是她想抢哪里还有我的份。着急有什么用,本来就是我们赶着热脸去贴人家,人家不乐意要,还还怪人家了?”
绿姬又狠狠的戳了一下温意的脑袋,“瞧你这点出息,你将来可是要母仪天下的人,一点心计都没有,都不知道你要怎么过?”
“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呗,反正就那样了。您老别太担心,父亲的身份摆在那里,太子怎么都会娶我的。你没听倒昨儿个温婉放的狠话吗?若再惹她,她就要狗急跳墙了。所以呢,您老就别去招这份晦气了”温意继续揉着白猫,头也不抬的说道。
绿姬懒得再与自己这个没有出息的女儿说话,眼中有精光一闪。她听回来的人说有一个男子帮了温婉,听起来倒像是太子殿下。没想到温婉这个狐媚子都定婚了还想着她女儿的夫婿,温婉不除不行了。
过几日便是江簌月的祭日了,温婉每年都会去,今年也不例外。买了些纸钱,自己动手折成了金元宝。满满的两大筐,总共折了两天。
第二日便启程去往江簌月的墓地。山路难行,三人便只能一步一步的爬上去。爬了多久也不清,只知汗流浃背。
温婉走在最前面领路,沈清寒背着祭品走在最后面,苏北绝望的在两人中间爬着。
“小姐……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