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了几声没人应答，空荡的回声在大厅里响起，大庄的骂了一句，靠！都他妈死人啊！
只见红衣的神像的帽翅微微抖动几下！
吧台由青色大理石搭成的，大庄的个头不算高，看不到吧台里头的情况，她以为服务员睡着了。踮起脚尖儿，努力的向里张望，可是什么也没看见……
忽然，大庄子的肩头被人拍了一下！
客官，你住店吗？
大庄子忍不住叫出声来，艾玛！
满脸皱纹的老婆婆站在她身后！头上戴着白色的尖帽子，嘴巴皱纹堆垒，因为没有牙齿，嘴唇凹陷！老婆婆穿了黑色的扭袢夹袄，一条灯笼裤子，打着绑腿，裹着小脚……
大庄子上下打量老太太，老奶奶，我要住店，服务员呢？
老太太把耳朵凑近大庄子，你说啥？
大庄子又重复了一遍。
老太太颤颤巍巍指着门外说道，孩子，今天是我老头的忌日，刚给他烧了几张纸……
大庄子迷茫了！老太太是真聋还是假聋？一概的所问非所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