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幼稚好笑,但也不忍她落了下风,总是被欺负,有时也给出出招,只是磊落豪雄的少将军又何曾懂什么宅斗家斗,出手便是兵道,大开大合,放到家宅去,可不就是馊主意了。是也,叶星璨虽多了一个“狗头军师”,回王府对着安城,倒也未增胜绩,倒是慢慢的不太在乎安城所言了,日日盼着去寻秦墨。
这边,小王妃懵懵懂懂,另一头,铁树不曾开花的少将军,却是将自己一颗真心搭了进去。
再后来,小兔子说就要到及笄礼了,却是眼眶又红了,原是无人替她带上玉簪。秦墨自是知晓大雍古礼:女子十五及笄,一头长发,一根发笄,细心梳成秀美的发髻,由父兄或是已定婚事的情郎为其郑重簪上发笄,大户人家还会设凤台,寓意女子已经成人,可以许嫁。
秦墨不知她为何没有父兄,但想到情郎既然已经变心,也是再无资格为她簪上发笄,便说自己尚未娶妻,若是不介意,及笄那日,便去为她插上玉簪。为她贺十五岁生辰,还备了一份礼,一份日前飞鸽传书,拖母亲送来的一支琉璃镯,通体纯净,不然一丝尘埃,如心中少女一般。
小兔子开心的眼睛都笑没了,眼眸弯弯如新月,一对小酒窝更是甜甜似蜜糖,以前秦墨只是觉得叶星璨好看,这才发现,最好看的便是那两个小酒窝,笑起来喜气洋洋的,好像是全天下最开心的人儿。
只是未到及笄,秦墨便知晓了自己默默守护的“小兔子”是大雍公主叶星璨,是永宁王未过门的王妃,他的阿璨竟也是叶曜的阿璨。
不是没有想过放弃,也不是没有纠结过,痛苦过,只是都败在了叶星璨朦胧的泪眼和甜甜的酒窝里,倾心不易,离心更难……这才拖到了如今境地。
秦墨也知,归期渐近,若退,那便快刀斩了乱麻,不再相见即可,只是惶惶一世,未来又该托与何人;若进,那便不得不与叶曜正面相争,圣上指婚,又是十五年相依相伴,自己又能有几分胜算。
午夜梦回,秦墨多少次祈盼叶曜当真变了心,求娶安城多好,只是,阿璨不懂,他却是看得出叶曜几分真几分假,即便一份真也是给了阿璨,……末了,终是释然,叶曜的抉择又如何,只要阿璨的心在自己,拼的一身污名,这亲也必抢定了!
念及此,秦墨轻轻为她擦干眼泪,柔声道,“记得你提起过,北胤经常来犯,永宁王府日间都可以应付,我去了,岂不是胜的更快。”
又是笑笑,“我还要带你回家,赏江南春光,观钱塘夏潮,品青梅秋酒,看望海冬景,我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