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样看向立在门口的霍跃。
霍跃也是头疼,但想了想自家王爷,二话不说,顺手拎了门口的盆栽,直直朝柳清让走去,然后一个假到死的假摔,一盆花和泥就全倒在了柳清让衣服上,盆也碎了一地。
柳清让被这遭撞懵了。看着一身衣服满是泥土,衣襟上还有一朵小黄花,吞了口唾沫,呐呐不知该有什么反应,纵使在圣上面前也能巧舌如簧的状元郎,这下却不知如何应对。
叶星璨倒是被这一出惊回了神,命人带柳清让梳洗换衣,然后只似笑非笑看着霍跃,也不说话。
霍跃心里忐忑,直觉得王妃是不是恢复了记忆,她看着自己的样子,像极了当年和秦将军一起来建兴求兵,离开时,看着王爷的神情,竟有一丝冷意。
叶星璨倒没想到霍跃这边百转千回,在想什么,只是觉得奇怪,一向老实持重的霍跃为何闹了这么一出,见他一副好赖认罚,也不愿解释的样子,便直接罚他去祠堂抄《女戒》,只说霍侍卫,走路不稳,该好好静静心,看看前朝女子都是怎么做的。
为这事,霍跃被王府众人嘲笑了足有一个月,听着《女戒》就发抖,看着花盆,便直躲。自己也是纳闷,当时怎么就提着花盆那般进去了,哎,还是太实诚。
待柳清让梳洗妥当,换好衣服,便被请到了舒窈阁,阁里具是暖融融的鹅黄色,温柔的阳光从竹窗洒进来,映的人心头姝静,头顶横梁上竟是一袭袭的流苏,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处处流转着温婉细腻。
就如同第一次见到叶星璨时,她穿着鹅黄襦裙,赤脚清凌凌的走到自己面前。柳清让突然想到前人言: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也不知着“舒窈”二字是否出自这里,只能暗叹永宁王用心。
王府侍卫官服尚玄色,叶星璨看着柳清让换了这身玄衣,整个人竟挺拔了几分,眉眼也有了凛冽之气,与梦中人一分分重叠,又是傻傻呆愣,只觉得心中那人一步步走来,手上还是握着那只白玉簪。
这次倒是不用霍跃再砸盆栽,柳清让一步三颠的跑到叶星璨身前,又是行揖礼,又是一口一个“公主”,立马就把失神的悯长公主拉回了现实。
叶星璨想着自己真是得了癔症,这眼前人怎么看都与梦中人不甚相似,只能看着柳清让叹了气,恍然若失。
灵香看着两人又是这一出,想着霍跃已经栽了,只好挡在叶星璨身前,开口道,“柳大人,王爷近日不在府中,您若有要事要秉,请过几日再来。”
柳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