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翼族封印,若不是她因秦墨存了死志,如今能力怕是已经不在我之下,甚至可以与那人一战。”
“翼族封印?还有那人,是谁?”叶曜听到后来,却是迷茫了。
楚焱叹气,直接略过了叶曜的疑问,接了之前所言,又似是担心他能否承受真相,斟酌着继续道,“现今,是我生生拆了秦墨魂魄,将他一魂一魄封入镯中,以至爱神魂,以破军之力护阿璨周全。”
叶曜怔怔呆住,几疑自己听错,身子却是不由自主地颤抖,内心抗拒不愿相信,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这些都是真的,依旧是秦墨在护着她……不觉冷汗再次透衣。
楚焱神色冷肃,继续道,“秦墨毕竟不是翼族中人,破军星又主战,司杀伐之力,是以他的力量终究不够纯正,加之宛城怨灵上万,久久盘桓,这才扰了阿璨,阴气入骨,血脉郁结如冰。”
“你问我,若阿璨再被阴物所扰,该如何相护?”楚焱目光落在叶曜身上,艰涩道,“很简单,继续拆魂裂魄,秦墨神魂在阿璨身侧越多,她便是越安全……”
他叹了口气,苦笑道,“你可知拆魂裂魄有多痛,其痛似一百零八根钢钉刺入骨髓,又似用利刃丝丝划开一身血肉,堪比十八层地狱……他,竟生生受了……”
楚焱闭目涩然一笑,“看着他在凛川苦苦挣扎,也要护着阿璨周全,我也不知,自己所做是对是错,若阿璨忆起往事,你我又该如何面对,如何自处?”
叶曜直直的望向前方,眼中通红,目光恍惚,沙哑着声音,“至亲至爱……拆魂裂魄……地狱之苦……秦墨,到了如今,竟还是他……”
叶曜蓦然跪倒在地,久久不语。
“小曜,”楚焱默然叹息,以楚鱼当年所用称呼唤了叶曜,“十八年前,我曾预见鱼儿腹中胎儿命运,便知七杀、破军、贪狼三星将聚首,北陆千年来最大的变数也将悬在这胎儿身上,当年我以为她会是三星之一,等待她的是无与伦比的尊荣富贵,以及避无可避的多舛命运。”
“只是,翼族离开星坠崖时,都会洗去一身仙骨,所谓“天赋”也会消耗大半,我也只能看个大概,很多场景只是闪过,不知前因后果,更不知她身侧守护之人是谁。那时,鱼儿想着帮她避过劫难,便择了你做阿璨的夫婿,不想竟是亲手将她送进了漩涡眼中。”
叶曜听来却是一股深入骨髓的绝望和无能为力,原来,他非阿璨的良人。
叶曜堪堪稳住心神,倚靠在桌侧,双眸似是被浓浓迷雾笼罩,越发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