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璨低眸回想着央金所言,确有几分道理,哥哥若是只因为自己被俘北胤,就贸然出兵,便是将风骑雪骑将士的生命视为无物,与当年为满一己之欲,挥师四十万大军南下侵略大雍的北胤可汗斡雷珩有何区别?
她不禁想起了几年前的箴言,大雍公主叶星璨便是七杀星入命,天香国色,足以乱世。
如今虽然哥哥言之凿凿,她并非七杀,七杀也从不是女子,但今日这局势,祸水她怕是担定了。
突然门外慌乱声四起,叶星璨与央金相对,都是诧异,央金起身打探,很快便返了回来,脸上都是喜色,“太好了,太好了,可汗,可汗驾崩了,变态,这个老变态……”
叶星璨也是心中一喜,这时驾崩,便是给了哥哥最好的时势,再看央金激动地慌乱不成语,一口一个“变态”,也不知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便轻轻拉过了她,想要安抚。
央金却是扯开了叶星璨拉着的衣衫,走到了窗边,静静凝视着天际,不知为何,回身看向叶星璨却是笑的妖娆,“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你知道有多痛吗,一直到现在,我见了他,都只会发抖。”
“啊?”叶星璨一愣,北胤可汗快古稀了吧,身前这女子却与自己差不多年纪,怎么可能,她一瞬间怀疑自己会错了意,但看着央金神情,却是应是当真如此。
央金眸子冷了些许,瞳孔深深,看着叶星璨犹如一个待捕的猎物,“其实我很好奇,若是斡雷荀得到了你,能有几日新鲜,若是那个老变态看到了你,会不会抢了去,据说啊,当年他就很喜欢大雍过来和亲的那个小公主,叫安城吧?还专门为她建了伊人宫,宫人夜夜都可以听到那小公主的哭嚎。”
叶星璨未想到她提起了此,日前她明白过来安城和亲北胤是因着自己,被哥哥逼迫,如今再知道她所受折磨,心中更是难受,眉目含愁,声音半哑发沉,“那是我姐姐。”
“我知道,”央金看着叶星璨便想刺她一刺,总觉得命运待她太好,自己一生所求,于她,出生便已经拥有,央金抬手抚摸自己左脸颊上那一轮银色新月,却觉得眼前女子才是纯净如月神,皎皎不可触碰,越如此便越是愤恨,“你知道她怎么来的北胤吗?堂堂皇后之女,又是在北胤战败的情况下,何苦和亲?”
叶星璨知她想说什么,这女子带的醋意太浓,再傻她也听的出来,央金有如何过往,她不在意,但作为暗探李花,这个女子对哥哥的情谊,即便不再描摹,她也清楚的很,只是经过了之前陈思和叶烟的纠缠,叶星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