斡雷汌叹气,思琢许久,还是开口道,“央金,我倒有一个主意,帮你在……在那叶曜身边留一席之地。”
“如何?”李花倏地起身,若是还有机会,谁会甘于做那伺候人的侍女啊,更何况,以王爷的脾气,又怎会允许自己做个婢女,必然是要为她寻一“良人”嫁了罢。
“今日我清点了残兵,还有几万人,你帮我将叶星璨引到埋伏处,我俘了她,与叶曜换朔都,无论能否得手,我替你解决她,这般你与他之间再无障碍,可否?”
“原来,小汌哥哥是来与我谈生意?”李花听得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看向斡雷汌,难怪他会出现在这里。
是了,自己进宫也罢,来到这御花园也好,都是随性而为,怎会这般巧合,他来寻自己,便就遇上了,原来设伏反杀才是目的,他要的是朔都,是王权,从来都不是什么少年情谊。
当真可笑。
斡雷汌知道央金误解了自己,特别是刚才与她所叙情思,慌了神,赶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般,这次入宫,我确是想寻了机会,联络上留在王庭的旧人,绑了叶星璨,但也是为了让他们帮忙寻你下落,不信,我现在就带你去求证,央金,相信我,好吗?”
“那你说说,这旧人,或是这些旧人都是谁?”央金转身,眸中讽刺,意味深长。
“是东银殿……”斡雷汌突然停住,苦笑着摇了摇头,“你是叶曜的人,我可以将命交于你,但不能出卖他们。”
央金轻启贝齿咬了上唇,挑眉看向他,“好啊,我只要你的命,随我出去见永宁王吧。”
“央金!”斡雷汌如何也未想到她会如此说,那般随意,竟然好似只是随他她出去见故人一般,“我今日已是北胤的可汗,我有我的使命,我的族民,这不但是我一个人的性命,这是北胤的未来!”
夜风吹进来,李花只觉寒意浸骨,他说的她懂,但她的心,他又可曾明白过一次?
她冷笑着拂开了斡雷汌抓着的手臂,嘲讽道,“果然,什么话都让可汗说了,那我走了,您请便。”
“央金!我这般计划于你并无坏处!”
“我不会伤害王爷,以及他所珍视的一切……”
“别傻了,他于你是神,你于他又算什么?怕是连情人,连外室也算不上!”
“你何必以龌龊之心揣测他?他从未碰过我!”
“傻吗?这么多年,我也从未碰你,为何在你眼中就是我在嫌弃,那他呢?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