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宝清了清嗓子，义正言辞到：“如果被我发现这个毛贼是谁，我嫉恶如仇桃花剑，必定不轻饶他！散会！”
与此同时，莫小贝视线在人群中乱扫，突然瞄到了程寒这个生面孔，眼睛刷的一亮。
“你是新来的？”
人群熙熙攘攘的散去，莫小贝屁颠屁颠跑到他面前搭话。
“你叫什么名字，咋这么想不开，跑来衡山派呢？”
之前考虑到莫小贝以后是同福客栈的一员，程寒来衡山前做了简单的易容，这样即使以后碰面也没问题。
他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上厕所没带纸，随手撕了衡山招人的告示，被掌门盛情邀请来的。”
“哈哈，你可真倒霉。”
莫小贝落进下石奚落他一番，态度友善了不少，撇嘴感慨道，“还好你没说什么仰慕衡山派大名之类的，太假了，我肯定会怀疑你来这里居心不良。”
程寒：……
“我哥这二傻子就知道欺负老实人，不过你别怕，既然来了衡山，以后就我罩着你了，等我当上五岳盟主，就请你做护法。”
莫小贝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
程寒波澜不惊地撩起眼皮，“条件呢？”
莫小贝一惊，随即竖起大拇指赞赏道：“兄弟有慧根啊！”
她鬼鬼祟祟的用手挡住嘴巴，生怕有人瞧见，小声道，“条件很简单，帮我写功课或者买糖葫芦，你自己选吧。”
小姑娘咧嘴，露出两排大白牙。
程寒沉吟顷刻，“写功课吧。”
这个对他没有难度。
莫小贝以为他要拒绝，没想到居然同意了。
这货果然只是看起来很精明，比衡山派其他弟子好忽悠多了。
“哈哈哈，好说好说，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堂堂。”
“哈哈哈，我还叫正正呢。”
程寒：“……”
程寒自从给莫小贝写功课后，本来几分钟就做完的事，要拖延到一两个时辰。
于是扫地的活儿自然而然就落到了别人的身上。
1号系统暗自摇头，宿主还是宿主，就是鸡贼。
“这叫机智，当你童言无忌。”
程寒寥寥几笔在纸上勾勒出妙龄女子的轮廓，一旁提上了佟湘玉的大名。
【你打算干嘛？】
他笑眯眯地吹了吹墨迹，正色道：“莫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