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觉知府大人知人善治,实乃百姓父母官!但是此次在这般事情上却是让人大开眼界!对于一介女子,却是藏心多骗,百般欺瞒,现今更是连这赔金都付不得!不知知府大人这是觉得我圣天礼法形同虚设,还是觉得我二人人微言轻,当不起你这证人二字!”
云惟话落,孙知府尽然一个不稳,趴到了地上,额头抵着地面,浑身瑟瑟地抖着,颤声道:“云大人明鉴!以往嵺州业绩绝对没有问题,就算是给下官一万个胆子,下官也断断不敢做那等欺君罔上之事!还望云大人明鉴!”
“云惟公子……”孙沐扬正抱拳欲说些什么,不料被云惟一个眼神扫过来,立刻噤了声。
看着孙家之人如临大敌的模样,华溪烟心下很是畅快。她确实是要赔金不错,但是这不过是一方面,她的目的,便是让孙家名声尽毁,然后一点点地,让嵺州这个最为得意的官家销声匿迹。但是不料云惟却是这般狠戾,一顶欺君罔上的帽子扣了上去,便让这孙家大厦倾危,百口莫辩。
一直在旁边坐壁上观的赵老不忍看自己孙女夫家被人这般咄咄相逼,忍不住也威严开口:“事情怎样现在还不得而知,云大人这欺君罔上的罪名是不是下的太早了?”
云惟冷然的脸色居然破碎出一抹笑意,极为讥讽地看着赵老:“赵老可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现在知道不能妄下定论,怎么对于刚才的事情却不是这般?此等有失偏颇的做法,以后还是少有为好,以免损伤赵老清誉!”
想到刚才问礼之时发生的事情,赵老一噎,想要反驳,但是却无从开口。
“不敬礼法,这是我礼部的事情,赵老还是莫要插手为好,有这闲工夫,不如去好好调查一番那足金之事,省得最后成了无头公案,圣上怪罪下来,这可不好担待!”
赵老脸色铁青,但是想到云惟这礼部侍郎在这里,自己确实也不好越俎代庖,但是他一个后辈这般冷超热讽地说话算数哪门子事儿?
不过转而又想到云惟此人生性便是这般,面圣之时也是不苟言笑,这冷傲品行就算是圣上也是无可奈何,更可狂他一个臣子而已?这般想着,赵老一甩袖袍,大步离开,秉着眼不见为净的姿态。
“赵老大人……”见到自己的靠山就要离开,孙知府从地上爬起来,朝着赵老离去的方向忍不住出声唤道。
“云公子还在这里,孙大人叫赵老做什么?难不成是对云大人所言有所不满?”华溪烟适时地落井下石,提点着孙知府不合时宜的举动。
孙知府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