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否则哪天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
华溪烟淡淡殓眸,唇边笑意很是清浅而动人:“孙少夫人好生威武,那我便预祝孙少夫人得偿所愿!”
赵清如想着这华溪烟是不是疯了,还有预祝别人取了自己性命的?
很是怪异地看了华溪烟一眼,赵清如皱眉,随后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还不待她迈开步子,便觉一直手拉住了自己手腕,那手很冰,几乎没有什么温度,赵清如忍不住心下一个激灵。
抬头便撞入了华溪烟清凌凌地眸中,赵清如眉头紧紧蹙起。
“孙少夫人外衫乱了。”华溪烟伸手为赵清如搭理着,面容恬淡,神态认真,赵清如几乎有些怔忪,不知道这女子发什么疯。
“不用你假好心!”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外衫已经被华溪烟整理好。接着她狠狠拨开了华溪烟的手,扔下一句话转头便走。
华溪烟没有再说什么,一双眸子看着赵清如的背影,眸光冷然。
记得之前,赵清如嫁过来之后,知道了她,便是百般挑衅。
她将之前华溪烟在华府的事情宣扬出去,说的好似是下人一般,于是所有人都以为华溪烟不自爱,自我作践。她在前身上街的时候当街骂她贱人,让她在严冬腊月下水池为她捡掉落的簪子,让她跑遍县城为她买来糕点结果被她当人面全部踩踏,就像是踩踏了她的尊严一般。还说:“瞧,这便是那对我夫君心心念念的贱人。”
为了父亲的官运,她知道孙知府不能得罪,京兆伊更不能得罪,于是便生生地忍了下去。
诸如此类,非但不消停,却愈发地变本加厉。
刚才情形若还说那前身的话,必定是怎样的羞辱。华溪烟想着,这般的日子,当真是该结束了。
她摊开手,手掌中间一个绣着芙蓉并蒂的红色锦囊小巧精致,艳似残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