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文的这些话可是一句都听不懂。想要努力想想这事情的前因后果,却是怎么都静不下心来。
看着赵清如沉默,顾子文以为她是被自己说破无言以对了,于是接着沉声说道:“这锦囊还是当初在京城之时春年我送你之物,你极为喜欢,所以一直戴在身上,难不成我还拿这个骗你不成?”
赵清如自然知道那东西是她的,当初她见到那个锦囊的时候便立刻喜欢上了。那是每年产量不过百匹的江南云锦织造,又是有“凡尘之女”之称的水月坊十三娘亲手所绣,实在是不可多得之物,当初顾子文给她弄了过来,她当真是喜欢得紧,几乎从不离身。
今天她穿了一身艳红色的湘群,和那锦囊的颜色极为相近,竟然没有注意到那锦囊什么时候遗失,还到了这顾子文手中。
“佩玢,我知你对我情谊尚在……”见到赵清如一脸迷蒙的神色,顾子文的语气柔和了几分,再次上前轻轻抱住她。
“贱人!”门忽然被大力推开,随即而来的是一声怒喝,赵清如只觉被人一把拽了出去,紧接着脸上便是一阵火辣辣地疼痛。
孙沐扬的脸色已经不是铁青二字可以形容。他将赵清如一把甩在地上,厉声道:“我说怎半天不见你回来,原来是在这里私会情郎!”
赵清如再次摔倒在地,只是觉得全身骨头像是散架了一般疼痛万分,脸上像是针扎一般地痛,如万芒刺骨,烈火焚烧。
“夫君……”赵清如艰难开口,冲着孙沐扬唤道。
“闭嘴!”孙沐扬怒喝着打断了赵清如的话,看她的眸光似是要将她千刀万剐一般。
刚刚坐在一起的几人全部都缓步迈了近年来,见到屋中的散人,具是一惊。
“孙少夫人好雅兴!”杨瑾程缓缓摇着折扇,似讥似讽地开口脸上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孙沐扬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了,今天在场的都是贵宾,这赵清如这样,当真是把脸丢尽了!
“当时我在外边便听到了你们所说的锦囊,难不成还是什么定情信物不成?”孙沐扬冷笑着,一双眸子盯着顾子文手中红色的锦囊,只是觉得那颜色极为刺目,几乎要将他眼睛灼伤。
“不是,夫君……”赵清如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别的,一把抓住孙沐扬的胳膊,哀声解释道,两行清泪从眼中留下,极为哀戚。
孙沐扬的脸色很冷,几乎是连看都不屑看赵清如一眼,唇角紧紧抿着,似乎是下一刻就要忍耐不住爆发出来一般。
“当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