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可是……”
“不若你留下来照顾如娘?”华溪烟似笑非笑地打断问夏的话。
问夏一怔,赶紧摇摇头。
“我很好,哪里需要什么照顾,小姐和姑娘趁着天色尚早赶紧回去便是。”如娘站起了身,关切说道。
问夏撑起了伞,与华溪烟出了那面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街道两边悬挂着一个个地红红灯笼,为这细雨飘零的凄寒秋叶增添了几分暖意。那灯笼在风雨中飘摇,光芒逐渐地有些微弱,犹如残烛的最后一点儿微弱的光芒,也许下一滴雨就会将它瞬息一般。
二人的脚步在微微积水的石板路上发出清浅的响声,在这寂静的雨夜中扩散回响,极为静谧。华溪烟拢了拢身上白色的广陵合欢褂,抬头看了看青黑的夜幕,眉眼清淡。
回到客栈的时候,问夏一言不发得放下了伞,紧接着便要转身出去。
“问夏。”华溪烟出声唤住了她。
问夏停下脚步,有些置气道:“奴婢出去接着领小姐的罚。”
听见这自称,华溪烟知道问夏这是绝对不好受了。
无论是前身还是她,都对问夏极好,几乎不曾说过重话,今天这般情况,也不怪她心寒。
华溪烟轻轻叹了口气,像是一片漂泊不定的羽毛缓缓落下,声音极浅,并无落地的声音:“你过来,我与你说。”
问夏转头,便看到了晕黄色的油灯下,华溪烟眉眼轻软,神态柔和,哪里有半分几天与她疾言厉色的模样?看着这面容,问夏心中的愤懑与难过不由自主得淡了几分。
“你可知今天我为何罚你?”华溪烟盯着问夏,语气温婉。
“小姐不是说了,是因为我插了嘴?”问夏撇嘴回答。
华溪烟轻笑:“你平时插嘴的时候还少?我可是罚过你?”
问夏沉默。
“你今天见到了那位公子的行事手段,你觉得他当时要是不高兴,你会如何?”
问夏虽说单纯了些,但是毕竟不傻。听到这里,瞬间明白了华溪烟的用意。
今天那五名男人中的一个不过是说了一句话,便被人打成了重伤。她当时要是插嘴的话,那位贵公子要是一个不高兴,将她打压了,这可就真难回寰了。所以小姐这才先下手为强,将她处置了,让那名贵公子找不到什么由头处置她。
“那为贵公子也当真是嚣张,说动手就动手。而且看着态势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