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的。”
华溪烟轻笑道:“是啊,普通人家一辈子所挣的钱也买不了这东珠的万分之一,更何况是拿来照明。”
这么看着,华溪烟竟然没有暴殄天物之感,仿佛这东珠在王家,本就该用来做照明之用。
华溪烟忍不住低头轻笑,想着她这“入乡随俗”倒是适应的极快。
无论是世家大族,亦或是高官贵胄,只要家中有大事件发生,一定会设宴招待。而那宴会的规模,也决定了家中对该事的重视程度。
华溪烟回到房中,便见到自己那梨木雕花大**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散发着玉般光辉的暖玉**。
“这是怎么回事儿?”华溪烟指着那**问道。
“夫人今日来了,从我这得知了**的身体状况并不是极好,所以便差人换了这暖玉**。”问夏在华溪烟身后答道,言语中满满的都是欣喜之情。
华溪烟无奈扶额,想着拿暖玉做簪做佩就罢了,这做**……
“**,王家待你真真是极好的,傍晚的时候府医还来了,说明天开始每日为**请脉,调理身体。”
“我知道了。”华溪烟点点头,缓步走到**边,还未坐下,便感到浓浓的暖意扑面而来。她将手覆在**上,便感到温热的触觉像是一条溪流一般,从手心开始,传递至四肢百骸,炙热而不灼手,霎时间整个人都暖了起来。不用想也知道,要是整个人都躺在**上,该是怎样的暖意融融的感觉。
缓缓抚摸着那**,华溪烟觉得那温度从手心,流窜至全身,最后抵达心脏,整个人由内而外,像是沐浴在炙热的阳光之中,那温暖太甚,以至于她几乎要忍不住落下泪来。
果真是**好眠。在华家被灭门之后,她离嵺州,来太原,路上客宿客栈中时候,不止一次地从梦中惊醒。午夜梦回之时,华县令和柳氏鲜血淋漓的身体在她头脑中不断交织。华府之人各种惨死状况在她眼前不断闪现,放眼望去,全部都是断肢残害,他们哭泣着,叫嚣着,张牙舞爪地、鬼面獠牙地,向她诉说着他们得冤屈与不甘。而在那极为惊骇的场景中,她会惊叫着坐起身来,全身冰凉,冷汗淋漓,手掌一片濡湿,惊恐地长大嘴,半天回不过神来,在剧烈的喘息平复心中震骇之后,便是**无眠。
然而今夜,似乎是那玉**给她带来了久违的温暖,平息了她心中的惊骇,等到她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华溪烟瞪着**顶的菱断绣月季轻纱**帐看了半晌,隐隐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