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紧闭的屋子闲散地站着,一副死磕到底的模样。
围观之人都是一副惊惧不已的神色,想着那个年轻轻的小伙子是不是疯了?他有没有那么多钱先不说,他是真的不知道那间屋子里的人是谁吗?
“十一万两!”那边不服输的劲头也上来了,声音拔高了好几个度,大有石破天惊的态势。
华溪烟菱唇轻启,正要再次开口,却被云惟一把拉住:“你是疯了?你知道里面那个人是谁么?”
“我自然知道!”华溪烟笑着回答,“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如此。”
“大庭广众之下你这般挑衅,你不怕到时候惹来麻烦?”云惟眉峰紧紧蹙起,想着华溪烟你的理智哪里去了?这才进城第几天你就要惹这么一个人物?
“我不去找麻烦麻烦总会来找我,只不过是迟一点早一点的问题。”华溪烟没有丝毫的畏惧,不咸不淡地答道。
下边的人开始对华溪烟指指点点,想着总归还是太年轻,不光得不到美人,还得罪了贵人。
云惟眉头蹙起,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华溪烟冷哼一声,美目瞟向那紧闭的房门,极为挑衅地道:“十五万两!”
这个数字对于达官显贵来说也许不算什么,但是只是为了一个妓女,终究还是太不值了。华溪烟的这个价格不光震惊了围观之人,也震惊了那个一直和她叫板的人。
紧闭的房门中,一袭银色华服的人正端坐在房屋中间的椅子上,透过一个暗格看着外边的情况,正好将华溪烟那一抹挑衅地笑意尽收眼底。
男子长相极为俊美,脸颊瘦削,眼眸细长,唇瓣红润,偏向一些阴柔,若是没有那杀气迸现的眼眸,很难想象得到这是一个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上位者。
男子的衣着光鲜却并不耀眼,除却腰间一条杏黄色的腰带之外,别无其他高于一般世家公子的装饰。
人人皆知,天子明黄,后位金黄,东宫杏黄。
此人正是当朝弘成太子宁煊。
“殿下,您看要不要……”宁煊身后的一名侍卫低声说着,做出了一个“杀”的手势。
宁煊抬头制止,声音如同外表一样美好地让人惊艳:“不必。能和云惟一并的绝非常人,且先看着。许久不曾遇到这么有魄力的人了。”
红润的唇勾了出一抹看似轻缓的笑意,宁煊给身后之人打了一个手势,那人再次喊出:“二十万两!”
华溪烟清楚地知道这个数字对于当朝太子来说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