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白槟槟便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将自己紧紧关在房间里。
白少安赶上韩羽,见拦不住他,便敲了敲白槟槟的房门,好声相求道:“女儿,国师来探望你,开下门。”
里面没有任何声音,白槟槟现在谁都不想见,也不想理。
白少安无奈的回头看着韩羽,“小女心情确实不佳,还是过两日再来吧!”
“不见我无所谓,不过你将会一辈子活在白舒秦的阴影中。”韩羽话中夹杂着嘲讽。
白槟槟还是没有动静,韩羽也不急,耐心看着门口。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里面传来了脚步的声音,接着房门便打开了。白槟槟未施粉黛,容颜十分疲惫。
不过这样子,倒是更显得她楚楚可怜。
韩羽眯着眼睛,笑道:“看来,你还有点救。”
白槟槟并没有见过韩羽,但是他的神情让她十分不舒服。不过在不舒服,也比不上她对白舒秦的恨意。
“你想说什么?”白槟槟嗓音有些嘶哑。
韩羽没经过白槟槟同意便走进她的闺房,白少安刚跟上去,白槟槟便拦住他,“爹爹,我想跟他单独谈谈。”
白少安不知道韩羽对白槟槟施了什么法,但是她既然开口,他也只好同意。
白槟槟关上门,韩羽慵懒的坐在椅子上,上下打量着她,感慨道:“一副好皮囊,可惜空有一手好牌啊!”
“你什么意思?”白槟槟生气的反问道。
韩羽笑笑,单刀直入话题,“还好,现在你有我。你跟白舒秦,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
白舒秦只觉得身后发冷,这已经好几次了,难道怀孕之后她的身体就一日不如一日了?
她对着正在煮药的北渚喊道:“小北渚,你来帮我把下脉,看看我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
北渚听到马上将手中的扇子交给旁边的宫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便过去帮白舒秦把脉。
白舒秦脉象没有任何问题,北渚还是不放心的问她,“白姐姐,你的脉象没问题呀!你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也没什么,就是最近总是觉得背后发冷。”
“天气是有些阴冷,我去帮姐姐拿件衣服过来吧!”北渚甜甜的笑道。
白舒秦摆摆手,“不用麻烦,你这炉子再烧一会,怕就是要出汗了。对了,北渚,你能帮我弄个加强版的保胎丸吗?”
“加强版保胎丸?为什么要这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