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卓津轩绣个香囊。小青心疼她,陪在一旁叹气,“小姐,你对三皇子心意如此深,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针穿过香囊,扎在白槟槟的手上,一滴鲜血渗出来低落在香囊上。
“小姐!”小青惊呼起来,急忙找出手帕,将白槟槟手指上的鲜血擦去,用手帕紧紧按着细微的伤口,不让血继续流下来。
白槟槟脸色平静如水,她和卓津轩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卓津轩跟她比较亲近,后来长大了,他便以男女避嫌为由,很少来探望她了。
但是白槟槟明白,卓津轩是为了她好,不想让她受到丁点风言风语的伤害。不然,也不会在皇上赐婚时,毫不犹豫就答应。
如果不是白舒秦从中作梗,她又怎会落得这般结果。她眼中充满仇恨,将香囊紧紧握在手中。
白槟槟还没沉思太久,卓津轩便出现在门口。她欣喜的起身,却看见卓津轩身后还跟着白舒秦,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卓津轩看到白槟槟身旁的针线,关心的有些疏远道:“槟槟,你身子还未好,好好休息,不要劳累。”
“是啊,你该好好休息才是!”白舒秦跟在一旁附和,她注意到白槟槟手上的香囊,微微一笑,“这针线活最伤神费力,交给府上绣女做就是。津轩,难道你没告诉白大小姐,咱们府上绣女个顶个的出色吗?”
白舒秦这句话,让白槟槟脸色有些难看,她幽怨的看向卓津轩。
卓津轩将头别向旁边,不与白槟槟对视,“这怪我,没有说清楚。槟槟,你若是想要香囊,就让绣女去做。舒儿,你身为府上的女主人,对槟槟也要多加照顾才是!”
这话虽然是说给白舒秦,但白槟槟知道,卓津轩是在告诉她,白舒秦是他认定的夫人,断了她的念想。
白槟槟的心像是被千根针同时扎了一般疼痛,她强忍着泪水,勉强露出笑容,“多谢三皇子关心。”
她这副样子,让卓津轩感到心疼。
白舒秦心中冷笑,不动声色的对卓津轩道:“津轩,白小姐就交给我来照顾,你不是还有事要忙吗?”
卓津轩今日并没有要紧事要做,不过白舒秦既然开口了,他也不好驳回她的面子,“嗯,那就辛苦夫人了。”
卓津轩前脚刚迈出大门,两个女人的脸上的笑容同时消失。
白舒秦坐到白槟槟的位置上,话中带刺道:“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啊!”
“呵,野鸡飞上枝头,还真以为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