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秦悄悄靠近南宫澈,背对着他,嘴唇微张,十分小声的问他,“你不随我们进宫是吗?”
声音细小,不过让南宫澈听到还是绰绰有余。他没有转身,同样小声的回道:“嗯,你进宫之后,随时保持联系。”
“怎么联系?”白舒秦不解,进宫之后什么情况她还不知道,要是知道谁出卖了防御图,她倒是可以出来跟他汇合。
“信鸽。”南宫澈道。
白舒秦有些吃惊的转头看向他,她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信鸽带来了。
此时司徒静使过来了,南宫澈迎了上去,在他身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便离开了。一直到最后,他都没有回头看白舒秦一眼。
白舒秦望着他的背影,自嘲的笑笑,她居然会天真的认为南宫澈会对她稍微不一样。
司徒静使打量着院子里的舞姬,对她们的装扮,他显然是十分满意的。他的目光在白舒秦身上停留下来,昨日白衣的她虽然惊艳但略显寡淡,但今日身着红衣的艳丽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表情冷漠,眼神充满着疏离的情绪,像是朵带刺的玫瑰,一枝独秀于山野之中。
司徒静使不由自主的向白舒秦靠近了些,风将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送入他的鼻中,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赞叹道:“当真是仙女下凡。”
白舒秦眼中有些嫌弃,要不是他的身份,她早就拂袖走开,说不定还要骂上句神经病。但此刻,她只是微微一笑,“谢谢司徒大人夸奖。”
司徒静使的手拂过白舒秦的发间,眼中流露出惋惜,若不是为了讨好皇上,他真想将她留下据为己有。
他的身上有种浓烈的体味,说不上多难闻但也绝对不好闻。白舒秦别过脸,不动声色的离他稍微远了些,“司徒大人,有人找您。”
司徒静使收回手,抬头看到个奴才正四处张望着,看到了他,一路小跑朝他走来。
“什么事,慌慌张张!”司徒静使面带愠色。
那奴才看了眼白舒秦,用手挡住在司徒静使耳边小声道:“大人,夫人有事找您。”
声音虽小,可白舒秦的耳朵却是异常灵敏,她注意到司徒静使听到这句话脸色立刻变了,没说什么就跟着那奴才走了。
外面越来越热,本来还有寒意的大理石地板,现在已经变得有些烫脚了。
白舒秦的额上已经渗出了些许细汗,她往阴凉处站了站,防止汗水将她额上的妆弄花,露出伤疤。
他们等了大概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