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就算是白睡,都是自己占便宜,不过都被凌晨婉拒了,看姑娘疑惑的神情,嗫嚅着嘴唇放弃了解释的念头,
他的事,没必要遇见个人就得详细的解释一遍,太累太烦。
云雨楼依旧是白天大门紧闭,晚上寻欢作乐,凌晨住的雅间挺偏僻的,也没什么人来打扰,挺清净的,偶尔也会叫上两个姑娘来吹吹小曲、唱唱歌、跳跳舞之类的。
出身大家,又是像个和尚似的在山上过苦行僧一般的生活,从来没出去过花天酒地。要说第一次来,还是诺羌闲来无事要带着他和凌枫体验所谓的人间极致的欢愉呢。
那时,看着诺羌游戏在花丛中,凌晨在一旁看得都能呕出血,也有姑娘向他表示好感,只不过当时他已经有了心上人,并不想再逢场作戏,就拒绝了,那之后也没有再来过这等胭脂气息浓郁的地方。
到没想到有一天,他居然会一个人来这等地方,为的是避世,清净耳根,花楼比任何地方都适合。
云雨楼的夜晚,色欲香欢,一位国色天香的女子站在门槛儿,老鸨摇着五颜六色的扇子,晃悠悠的到门口,“小姐,我们这里可不是姑娘家该来的地方,想玩去别的地方不去。”两撇眉毛竖立,挥了挥手中的扇子,不耐烦道。
女子身着天蓝色的水衫长裙,捂着嘴角咯咯笑,从香袋里取出一锭金子摆在老鸨的面前,“既是寻欢的地方,又何须在意客人是男是女呢,我是女的如何,是男的又如何,只要能让你赚钱,即可,不是吗?”
老鸨顿时眉开眼笑,欢快的接过了金子,“来来来,里面请。小姐是想找什么样的姑娘啊,你想要什么样的,奴家我保证都能给你提供,我们这云雨楼的姑娘在整个洛阳城,放眼还没有能比得上的。”颇为自豪。
“实话和您说了把,我来这里并非是为了找姑娘,我也没那方面的嗜好,来此处,单单是为了一位公子。他是我家相公,我跟他闹了点矛盾,他就出来不着家,打听之下,听说是住在了云雨楼。”女子愁眉紧锁,眼含秋波,顿时就要哭了出来,着实让人看着都心疼不已。
老鸨没有立马接话,细细的琢磨着眼前女人话的可信度,近几天,确实来了一位公子,挺怪的,只要了一间雅间,偶尔点几个姑娘打发时间,听说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因为付的钱多,也就没太注意,一间屋子而已,她云雨楼房间多的是。
“最近,我云雨楼的确是来了一位公子,不知是不是小姐要找的相公。”再三斟酌下,老鸨还是决定给对方说实话,天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