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面色惨白,接不是,不接也不是,干脆充当木偶,假装听不见。
魔寒这才意识到情况超了他的控制范围,只是为了出来散散心,现如今魔夜却要动真格的,有点担忧,跟着劝魔夜,收收性子,玩玩别闹大了。
看戏不怕死的风时,端了杯清茶,漫不经心的一句话,“看来,魔夜在雪皓的心里才是那个替身啊,不然以他的醋性早该冲过来了。”火上浇油神马的,风时最为拿手。
魔寒生气的瞪了一眼风时,风时抿茶,不吱声了。
“哼,你能比我强哪去,不也是个替身。”魔夜冷哼。
红衣急的汗流浃背,替不替身的,夜公子瞎说什么呢,“夜公子,您胡说什么呐,在主上的心里,您是独一无二的。”
啊,主上,您再不回来,红衣就撑不住了。
“还无可替代呢!”风时啐了一口痰,“头顶都一片绿了,还不回来抓奸,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为什么。”
“红衣,你最好现在、立刻、马上消失在我眼前,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你可不是我魔界的人,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急骤冰点,身上寒气霸露,魔夜寒着一张脸,冷冰冰的下逐客令。
红衣竟一时微怔,傻傻的接过来魔夜递过来的决绝信,愣愣的离开了南风馆。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冰冷绝情的魔夜呢,心底产生了浓烈的畏惧。
“你的行为有些过了。”魔寒抢过风时手中的杯子,轻飘飘道。
“我以为,你要拦他。”风时斜了一眼魔寒。
魔寒没吭声,喝自个儿的茶,静默不语。他才不傻呢。魔夜是他们当中脾性最好的,但是惹毛他,绝对会成为脾气最差的,都说他是一座大冰山,冻得人发抖,可实际上那些个天天伪装的很温柔的人,发起脾气才是令人畏惧,颤抖的。
比如魔夜。
在魔寒的印象中,魔夜只生过一次气,是被魔羌那个榆木脑袋激起的怒火,魔夜整整冰脸一年,一个笑容都没有,靠近他的人不由自主的绕道。
在那一年里,连魔寒都不敢和魔夜说一个字。
所以众人得出一个结论,千万别惹魔夜这种小气的人生气,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魔夜呢,也想开了,既然雪皓决定结束他二人的关系,他也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男人,干脆点断了的好。
“魔夜,你们之间经历过了那么多的事情,你不会真打算就这么放弃了把?”风时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小矛盾是夫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