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闫行,我警告你,你别想就这么简单的甩开我,这辈子我就是橡皮糖黏上你了。”杨灿定定的注目赵闫行,心伤神灭,一个活泼开朗的少年,经过这段时日的磨砺,憔悴了许多,“我知你想护佑我,可我更想陪在你的身边。这段时间,我想的很清楚,赵闫行,我是爱你的,我离不开你。求求你,别再赶我走,好吗?”一双眸子,盈盈的望着赵闫行,凄楚的能浸出水来。
赵闫行惆怅的叹息,轻声询问,“杨灿,你说的可是实话?别又再蒙我。”杨灿和杨戬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说不在意是假的。
“你还说我呢”晶莹的泪珠像一颗颗人鱼泪珠纷纷滚落,“你一夜未归,回来满身的脂粉香,明明说好爱我一辈子,对我好,结果才几天,就去那烟花之地寻找美人娘。”这件事一直像一根刺梗在喉咙里,愤愤的责问。
赵闫行一头雾水,困惑的望着杨灿,脑海回忆着灿儿所说的那一夜,恍然大悟,是他求了凌师傅一夜的那天,“你说的是我去云雨楼那夜?”原是灿儿误会了,才会对他失望了,赵闫行啼笑皆非。
“灿儿可还记得我同你说过的,我一出生就有一位道士来我家为我算了一卦。”赵闫行下了床,走到杨灿的跟前,隔着门,柔柔的拽着那双冰冰凉的手,长息一声解释道,“我家祖上对那位道士有恩,所以他前来提点我今生有一牢狱之灾,我和你成婚当天就收到了一封信,说是来度我劫难的,我并不相信,对方三翻四次差人送信来,并且细说了当年的事,我这才信了,他约我在云雨楼见面,我这才去赴约的。莫不是那位师傅,我是万万不会踏入云雨楼一步的。”
赵闫行实心实意的表明心意,就差以死明志了。
“你说的那位师傅,可知姓名?”杨戬忽然插话,心里一缩,那一夜凌晨的身上也带着浓郁的脂粉香,后来打听他的确在云雨楼常住,恐忧赵闫行口中的师傅,便是凌晨。
“只知姓凌,名不晓得,我唤他凌师傅。”赵闫行虽不知这个男人问凌师傅作何,不过还是仔细的回答了,“凌师傅说是遵循他师傅的训话前来,他师傅早已得道飞仙了。”
是了,凌晨有一个师傅,已得道飞仙,在天界时,还专门来看过凌晨,凌晨成为半仙有他一半的功劳。当时,他想走走后门,令凌晨位列仙班,被他的师傅阻止了,说凌晨的宿命并非仙者,自由其命里,让他莫要坏了凌晨的命数,这才放弃了想法。
“他和你说了些什么?”杨戬焦急道。
“凌师傅说我和灿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