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魔羌一力承担。”掷地有声的声音坚定地回响在空旷又漆黑的烈狱室中。
诺笙站在玄无的身旁,看了看床上依旧昏睡的男人,想起了玄无回来时曾说的话,魔界闯进了一个邪物,不但如此,这邪物的身上难得有仙气。
“你要本尊放他一条生路,却不知你自己已经将他所有的生路堵了个死。”魔尊玄无的手在男人的脖颈上那处焦炭一般的肌肤上来回按压,突然感觉有一股灼烧之力朝他袭来,手上陡然蒸腾起缕缕的烟气。
魔羌抬起狼狈的头,惊惧不定的望着魔尊,他他他,他亲手堵死了凌晨所有的生路?这、这、这怎么可能,明明是……
“来人”魔尊玄无冷冽的唤道,整个烈狱室大气都不敢出,唯有诺笙眉头轻皱,一双寒眸盯着玄无灼烧的手指上看,有些不满。
只有诺笙知道玄无的真实情况,并非如外表这般强悍,可是面对兄弟有难,又强行出手。
“参见魔尊。”一道挺拔的身影,疾步走了进来,掠过杨戬的身侧,跪在了玄无的身前。
魔尊一双锐利的眸子在来人身上扫了一圈,“本尊让你带来的人呢?怎么就你一人?”他明明让纤车去人间找几个处子之身过来,不论男女。
“启禀魔尊,属下就是。”纤车不卑不亢。
魔尊并不知晓纤车和凌晨之间的关系,没有隐瞒派人通知纤车为一个半仙找几个处子作为缓解的药物,虽说的很含糊,但是一想聪慧的纤车,还是很快的理解到这其中的意思,凌晨出事了。
凌晨有事,纤车不能袖手旁观,便亲自赶赴过来,并且以自己为药引送上了门。
寒烈的面孔有了微妙的变化,魔尊尽量忍住自己想要掐腰大笑的欲望,特么的为什么他教出来的蠢得令人想哭粗来。
诺笙在一旁,看着魔尊卖关子的模样的,气的伸脚踢了某个狂妄自大的目中无人的魔尊,“有话快说,别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似的。”那双清冷高贵的眸子轻轻地一瞥,流转着警告的情绪。
“咳咳咳”魔尊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他的情况,太过复杂,我不便细说。”
“那你就简单粗暴点。”诺笙再次打断了玄无的话。
“一刻钟内,他若不与人或神交.合,便会爆裂而亡。”魔尊很听爱人的话,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道了出来,“呐呐呐,别说我残忍、践踏生命,神马的。他的情况无法与魔交.合,一旦交.合,他就会彻底的变成邪物,任凭大罗神仙都没办法救得了,再者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