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以为是这男人的病情太严重,他束手无策来着。“是不是他的病情太严重了?”
荷柳这才从惊喜中清醒过来,随手开了一副方子,“这位病人的病情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了,还是早些准备后事把。”
“这不可能。”大汉陡然拔高了声音,抽出腰间的大刀,架在荷柳的脖子上,“我警告你,治不活他,你就跟着陪葬。”火烧火燎,手腕都在打着颤,若是这人死了,他们该如何向沐泽国的皇帝交代,说不定还会被冠上谋逆皇子的罪名。
这可如何是好!
“这副方子只能暂且拖一拖。”荷柳镇定自若,举止间坦然又从容,“若是想救这人的命,非沐泽国皇宫内的还魂草不可,别无他法。你就算是杀了我,我也没辙,还望你冷静些,别拖累无辜。”
大汉颓然的垂头,收回了大刀,拿了方子找人配药去了。
此时,屋子里只剩下荷柳一人,从腰间取了个东西放在了男人的身上,贴着男人的耳边轻声道,“你放心,很快就会有人来接你回去了。”
“大夫,就真的没别的办法了吗?”一个宛如银铃般的声音轻轻地响起,公主依旧着一身男装,眉目如画,竟有一人男儿的风流潇洒。
荷柳恍若无人的掖了掖男人的被子,直起腰对着公子说道,“这位公子病入五脏,华佗在世都难救,非还魂草救不活,并且他的病况已经容不得再拖下去了。还请公子三思,实在不行就给他准备后事把。”
待人走后,先前离去的大汉,去而复返,且关了门,单膝跪在地上,对着公主诚恳道,“还魂草是沐泽国的圣物,这人是沐泽国的六皇子,皇帝肯定愿意拿出还魂草救他一命。”言语之间表达的很明显,他希望公主能将人送还给沐泽国。
“可是”公主的肩膀微微的颤抖,这人是她的筹码,说送走就送走,她不甘心啊!
“公主待奴才的大恩大德,奴才没齿难忘,望公主以皇上的圣喻为重,切莫为了儿女情长不顾国家安危。”大汉言语坚定,只是那垂在身侧的双手微微的颤抖,出卖了他慌乱迷惘的内心。
他打小便陪在公主的身侧,伴其成长,从一个婴孩儿成长为亭亭玉立少女,一颗心日复一日的就此沉沦,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就是他一人动了心,便也罢了,这份情意就此埋藏在心里,偏公主待他也有情,二人的关系一直处于暧昧的边缘,又无法挑明。
一国公主,最终也是维系国与国之间关系的联姻工具,婚事怎么会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