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又搬出强有力的理由反驳。
“这和男风从什么时候盛行无关好嘛。”对自家相公是什么尿性,霅宓摸的清清楚楚他的牛脾气,搬不出铁证,他是不会信的,这也是在朝堂多年,有些居心叵测的大臣给他灌了那么多迷魂汤一点效果都不奏的原因。
没有说服力,他信你才怪!花言巧语,沐泽国堂堂的皇帝运用自如,整个朝堂加起来都不如他!
“那凭你一句他讨厌我和我母亲,就说他喜欢岳丈,也太扯犊子了,用忠心耿耿更适合。”战壕里建立的友谊都是这样的。
想当年皇兄和他那位战场上的兄弟不也是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一张桌子上用饭,一个鼻孔里出气,和小文与岳丈的关系几乎是复制粘贴的,到最后不也是为了一个女人掰的很彻底,别说兄弟没得做,就陌生人都做不了。如果那位仁兄走的再晚些,以他对皇兄的了解,很有可能要了对方的小命儿。
沐泽忻心底疯狂的吐槽,连带着皇兄一起。
“当然不是!”霅宓控诉,“当初从京城传来我爹爹逝世的消息,小文叔叔当即悲绝过度,一下子病倒了,一连病了好些天,人瘦了一大圈儿。”一想起那会儿,霅宓的心又钝痛了起来。
她不知道父亲究竟是如何过世的,没人给她一个明确的说法,那时候她年纪又小,惊吓的除了哭,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直到现在,她都想问问沐泽忻爹爹是如何死的,但是一想到爹爹临终前的遗书就问不出口。
爹爹莫名离世,一直都是她的心结,从未解开过。
“这是正常行为,如果我皇兄和他那位兄弟没有闹掰了,他们当中无论是谁出了点小事、生个小病,对方都会宽衣解带的伺候着。”沐泽忻不甘心中想着,直接拿出来压霅宓的话。
“这不一样,你个死糟老头子。”霅宓娇羞的拍了一下沐泽忻的头颅,软软糯糯的叱责道,“别拿你那皇兄的事来说,到最后不也把我家的虔沣给拐走了。”沐泽洛的事皇后不知道全部,但是细枝末节的、大多没错过。
沐泽洛从未入过皇后的眼,眼下提起来了,和那真越国公主那陈年旧事都捣腾出来膈应人家皇后,更是气上加气,脸颊上都因为气狰的通红,染上了云霞绯红。
“两件事怎么能混为一谈,我皇兄是受害者。”沐泽忻瞅着怀里娇羞可人的皇后,忍耐不住,蹭到跟前亲了一口保养极好的肌肤,胜雪染绯。
皇兄那点破烂事,终归都是自己折腾出来,怨不得那兄弟,也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