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杨灿那件事,他没别的得罪他把?
可杨灿都给他救回来了,还倒赔了一个兄弟给他,怎么对他还是不友好?
莫非他就真的那么不讨人喜欢?魔羌狐疑的摸摸鼻子,些许的萎缩。这倒不是一定要求杨戬喜欢他,只是不希望哪吒和凌晨为难。
尤其是凌晨,直到现在魔羌都不愿意失去这么个好兄弟。凌晨在他心中的位置和魔夜几人等同,又有所区别,无论何时,他可以不信任别人,但坚决会信任凌晨。
这种感情就是人间所说的亲情把。
“东西好就行了,分哪家作甚。”凌晨故意曲解魔羌的话,有些事就让它随时间永远的埋葬,魔羌没必要非得知道,而且他现在已经有了杨戬,不再有别得不该有的念头。
魔羌赞同的点头,指尖一点,一阵风吹灭了灶膛,起身拍拍魔羌的肩膀,“好了,去殿前用餐了。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呢。”
“你?”凌晨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你知道了?”
“我好歹是魔界堂堂护法,能有不知道的?用脚丫子都能想象得到他威逼利诱你赶紧随他一起离开魔界。真不明白,他怎么就视我为敌人了,若是说他在意杨灿那事,我这不都是弥补了吗?”魔羌前几句说的一本正经,后面纯粹发牢骚,勾起唇角温柔道,“话是这么说,但他毕竟是和你过日子的人,凡事多关心他,站在他的角度上想一想。他能为你付出那么多,把你交给他,我十万个放心了。”
杨戬的心中一度有了不可逾越的高墙,魔羌很不看好凌晨和他在一起,总觉得在这份感情中,一旦投入了,最后伤心失落的人必然是魔羌。杨灿的死亡他造成的,杨戬的癫狂因而产生,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实心实意的喜欢凌晨,就是有不过昙花一瞬,消失骤然。
处于护短的角度,魔羌不停地警告杨戬离凌晨远些,甚至为阻止杨戬有可能去找凌晨而编排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莫非因为纤车,他才会讨厌自己的?
“哎,那什么,你和纤车还有联系吗?”魔羌醒悟过来,一掌打在脑门上,用了些力度,“我都忘了,我之前一直撮合你跟纤车来着,怪不得他会记恨我。”如果知道他俩会和好,当初才不会作死一般的上赶着做坏人。
凌晨端着两盘黑呼呼地菜走在前头,魔羌空手悠哉的跟在后头,一时想起曾经的辉煌历史,情不自禁的掌了自个儿脑门,声音大的凌晨惊讶回过头,通红的痕印烙在额头。
“自我虐待上瘾了这是?”凌晨顺手把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