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双上勾桃花眼,微微的眯了眯,慢悠悠的跨进店中,就看见站在桌柜内侧的掌柜的手拿一张脏兮兮的银票笑得贱兮兮,嫌弃的瘪瘪嘴,猛然从掌柜的手中抽走那张银票,好整以暇的捏了捏,“我说你笑得如此淫.荡,原来是又宰了哪位大客户啊。”
掌柜的抬起头,脸色瞬间苦皱起来,“你来啦。”做的很自然,仿佛做了很多年一般,“今日店中来了一个大肥羊,主动送上门给我宰一顿,怎能不宰!”
“哼!”男人不再计较,把银票揣进口袋,脑海中闪过一道瘦弱的影子,“你以后对小㐾好些,别总是欺负她,那孩子被你吓的不亲。”小㐾再怎么着都是一个女孩子,不能真把她当男孩子养。
“喂喂喂,你给我讲点道理,我当初应允你把她捡回家,可不代表我得对她,还有你,我为了你抛弃了一切,你如果敢对我不好,死都拉你下地狱!”掌柜的吹胡子瞪眼,一激动,嘴边的小胡子都撇掉下来。
男人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将胡子给他粘了回去。他为他放弃尊荣华贵,他心中自是感激,但没必要在孩子身上纠结这回事把?
“胡说什么呢,我只把小㐾当做女儿,没你想的那么复杂。”男人似是习惯了掌柜的闹腾,温和软语的解释,没半点的激动,“好了,别整天胡思乱想的,你继续做生意,我不打扰你了。”
男人说着就跨出门槛,没来得及跨另一只脚,就被掌柜的粗鲁的拉着从后面绕到了后院,压着人不管不顾的亲了上去,他心甘情愿的放弃金钱权势,和这个男人隐居在一个不知名的小镇,就是因为爱,爱到深处。
从很多年前的第一眼,他就沉沦在男人柔情潋滟的目光之中,无所救赎。
男人并不挣扎,任由掌柜的如狼似虎的顶着他在墙壁上来了一个热情深吻。
在楼上等待许久不见人送热水过来的司昀,看着凤言坐立不安的鄙弃身上的味道,总归耐不住下来自个儿寻厨房拎水,不成想走错了地方,就看见了这么激情四射的一幕。
所幸司昀步履轻盈,撞破了别人的好事,无声无息的退了出来,心中直纳闷,原来活在传闻中的宰相居然出现在了这么偏院的地方啊。
不经意的一瞥,宰相看中的那个男人长得倒是挺好看的,身上有一股无言的气势,怎么看都挺熟悉的。
那会儿宰相养男宠的事迹传遍了司马国,偏那个男宠被瞒的滴水不漏,谁都打探不出半分。
现在想来,宰相刻意保护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