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那我们先去用餐。”凤言殷勤备至,牵着可怜兮兮的被虐待回来的司马昀去正厅准备吃点饭,走出两步觉得有些许不妥,转身回来道,“小夕,你要和我们一道儿去吃些么?”傍晚他陪小夕吃了些点心,并不是很饿,出于礼貌自然得再问问女孩儿。
“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小夕笑笑,摇了摇头。今天,明彦陪了她一天,很是贴心,她已满足了,不再奢求那些不属于自己的幸福。
晚间,凤言陪司马昀又吃了一些东西,席间询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二人天南海北的聊。
虽妙语连珠、滔滔不绝,但司马昀心中仍有惶惑,捉摸不定明彦心中所思所想,遂忖量表白之时。
凤言只当司马昀兄弟之谊,再无他情,澈如明镜。念及初随司马昀进宫城,一为患难之情,二为盛情难却,这三便是知人七情六欲,而他如今来宫城已有数天,司马昀仍未告知他情爱为何物。
且近日虽与司马昀白天出门游玩尽兴,夜却不能寐,时常梦见茗,一身红衣,风中飘扬,弱不禁风,好似随时便瘫倒,一双含情眸子紧盯的他心生痛感,朱唇微张,质问他为何如斯绝情。
梦境扰人神智,凤言心中忧虑,便打算趁此机会找司马昀说个明白,不曾想二人话题越扯越远,没个边缘。
“司马昀,有一事我考虑甚久,想你同说。”凤言硬着头皮,开口道,见司马昀忽正襟危坐。面露神色,又难以言语。
司马昀细细打量,见明彦眉头紧锁,红唇紧绷,心有戚戚,莫不成明兄知我心意,有婉拒之想,乍然悲从中来,面色益发的忧愁悲伤,嘴中却道:“你我关系胜于兄弟,明彦不妨直说。”面色愈发的青灰。
“唉”凤言见司马昀语气神态皆不对,一时难以道别离,心中又思,茗身边另有俊俏小生,何须他在身边,必定碍手碍脚,不得情抒,他又何必热脸贴个冷屁股,“一时忘了,不妨事了。”
思及茗,凤言心中未免难捱,寻个借口,留下司马昀回房去了。司马昀口不能言,亦难受,忖度明彦心中是否有了意中人,想起前事,明彦问及爱情之感,莫不就是那个令明彦心神恍惚之人?
看来他得先下手为强,引诱明彦爱上他,心中做了计较。
话说宰相在皇帝处吃了威胁,离了御书房,左琢磨右考量话语中真几分假几分,想及皇帝是极狡猾深沉,定不会空穴来风,平白冤枉他子,于是紧赶慢赶回了府邸,寻遍庭院不见独子,询问家丁这才晓得儿子住在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