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邪恶,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反正妖嘛,都没有什么节操可言的。”
雪拂嗖的变了脸,秦尘用胳膊肘捣捣牟词的腰间,示意他收收嘴儿。“牟词。我警告你,你好自为之。再敢惹他,当心我再把你锁进囫囵谷,教你们在囫囵谷团聚安家!”怫然走开。
“我都提醒你了,别再惹他们生气,你就是不听我的。”绝亦非和雪拂一走,秦尘就和牟词闹脾气,再怎么说牟词间接害死了绝亦非曾经的恋人,还振振有词。
这一回,他们毕竟救了牟词一命牟词不感谢人家,还给人喂了一肚子的气走,这种行为他都看不下去了。
“你啊,就是单纯,以后可不能再让你离开我,免得教人骗了。”牟词一本正经的摇头,“绝亦非和雪拂之间,一直都是雪拂主动缠过去的,这份感情光靠一个人维系,日后能走到哪个地步,谁都不敢保证。在绝亦非心里,有太多人都排在雪拂的前面。现在再不预防,难不成日后让他来打扰我们的清净生活?”
牟词一把抱住秦尘,笑眯眯的亲了一口秦尘的眼睛,“尘尘,你离开我这么多天,今天一起补给我把。”秦尘挣脱不下,纵容牟词肆意妄为。
宵夜意外坠落青竹林,郁郁葱葱、鸟语花香、和风阵阵,簇拥着一简陋的草舍。宵夜走进去,屋子里空荡荡的,落满了灰尘,只有一张床,再无别物,应该是别人丢弃的房子,打扫一下还能住。
便宿了下来。
住的时间越长,宵夜越感觉这屋子萦绕两种熟悉的气息在交缠,身体内有一股寒凉在挣扎着要撞破坚硬的屏障,这感觉并不强烈,可每天晚上都会来一次,弄得宵夜挺不是滋味。
约有半月,宵夜走出青竹林,沿一条窄路往前走,总觉得前面有个秘密在等待他亲手揭开。
小路的尽头入目一座大荒山,疮痍满目,在山的中央,有一棵巨大的古树坍塌,树身成枯黄色,叶子以红橙黄绿青蓝紫的颜色不停变幻着,突地变成了黑色转白色。从树叶疾速到树根,骤的一阵风似的消失在天地之间。
宵夜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一幕,大荒山在他的眼前逐渐的长出花花草草,青葱树林。“啊”宵夜的识海有一股强劲的力量炸裂,痛的他单膝跪在地上,抱着头颅,凄怆的叫喊。
意识纷飞,一炷香后慢慢归位,宵夜的眼中再次恢复了清明,同时他身上的气息也转变了味道。
兜兜转转,原来他真的就是天枼。天枼跪在黑荒谲前,曾经黑暗吃人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处优美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