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货一点商量的余地。
女人听着关弥生言语中的坚定，倒是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应了下来：“好，关医生我现在给您安排、”
“麻烦您了。”关弥生轻轻的道了声谢，才挂断了电话。
而与此同时的程灵素也已经跟楚晓晓在约定的地方见了面。
坐在餐厅包房中，程灵素只是淡淡的坐在楚晓晓的面前，冰冷的面庞上带着她惯有的清冷，只是淡淡的喝着自己面前的茶水，整个空气中都寂静的可怕。
楚晓晓坐在程灵素的面前，看着眼前没有开口的程灵素，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跟着压抑了几分，呼吸都跟着乱了节奏。
暗暗的咽了一口口水，楚晓晓朝着眼前一脸平静的程灵素小心翼翼的开口：“程助理……您说的办法，是想要怎么处理？”
听着楚晓晓的话，程灵素才总算是微微停住了手中的动作，看着眼前的女人，澄澈的眸子中没有一丝的波动和情绪，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才冷冷启唇：“当然是把知道了不该知道事情的人除掉。”
说完，程灵素淡淡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冰冷深邃的眸子淡淡的朝着眼前的女人望去。
没有一丝的情绪，但只是一眼，却让眼前的楚晓晓直接僵在了原地。
只感觉一股寒意从头到尾浇了个彻彻底底。
而且刚才程灵素说……除掉？
心脏位置的恐惧更加浓郁了几分，楚晓晓压住心中的恐惧，还是颤抖着声音轻轻开口：“您说的除掉，是指什……”
楚晓晓的话不等说完，程灵素朱唇微微勾起了一个讽刺的弧度，深邃的眸子淡淡的睥着眼前的女人，冷冷打断道：“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简单的几个字，却像是惊涛骇浪一般，直接席卷了楚晓晓的内心。
她之前对关弥生的算计，已经是她认为的最疯狂大胆的举动，但是现在……程灵素竟然动了杀人的念头！
这个词她似乎根本就没有在现实中接触过，只是想着这种事情即将发生在她的身边，她都感觉整个心脏都像是被恶魔紧紧地攥住了一般，连带着让她的灵魂似乎都跟着颤栗了起来！
“程助理……您，您可别说笑了。”楚晓晓小心的开口，脸上的笑容都变得僵硬了下来。
听着楚晓晓的话，程灵素眼底的笑也更浓了几分，带着不屑：“如果你想要当这个是玩笑，就请便。”
说着，程灵素直接站起了身，没有一丝的迟疑，作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