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各使绝技纷纷冲向山贼,一时间刀剑相交噼噼啪啪响成一片。
汤河拨马持刀,冲到常遇春跟前,朴刀高举狠狠向他当头劈下。
常遇春不方不忙横刀举过头顶,只听咣的一声大响;两刀撞在一起,顿时火花四溅,一触急分。
汤河只觉手上一股大力传至刀柄,手腕顿时酸麻,钢刀几乎脱手飞出;不由暗暗叫苦道:“我借骏马前冲之势加上手中钢刀下劈之力,竟然未能伤到此人分毫,看来这场厮杀胜负难料。”心思电转间骏马与那汉子错身而过。
常遇春转身收刀,面对唐河。眼中精光闪闪大笑道:“你这汉子,手上力气倒是有些。”说着向前急跨三步,身子一矮,手中钢刀平画,削向骏马后腿道:“你骑在马上,占尽便宜,还是下来跟我好好比划比划。”
汤河不及催动马匹,又见大汉矮身斜跨,上下够不着。他只得翻身下马,左脚轻抬向汉子头上狠狠蹬去。
这样一来,如果劈到马腿,常遇春的头顶也将受到重击。他由划改撩,同时身子向后一仰避开蹬来的脚掌。
汤河此时无处借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刀尖从小腿划过,带起一条血线。
钻心的疼痛让落地的汤河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他心下骇然,出道这些年,从没有过如此快的惨败,这个结局,对他将是一个无比冷酷,沉重的打击。
常遇春轻蔑道:“我本以为,你是一个让我全心全意投入的对手;其实不然,只是一滩烂泥而已,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三招,就三招哈哈哈..”
这话语,似冷測刺骨的寒风,又如火红的钢刀插进汤河的心房;不甘与愤怒袭上心头,似涛涛不觉绝的洪水,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奔腾而下,瞬间胸中热血在翻腾。他忘了痛苦,没有害怕;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击败他,让他跪地求饶!
天渐渐黑下来,天地之间薄雾皑皑;暮色如远古时代的饕餮,张开血盆大口吞噬这里一切。
长刀插进地里,刀柄上一双大手紧紧抓住;汤河缓缓站起身,逼视常遇春,血红的双目带着决然与冷傲道:“我便如你所愿!”
郭子兴从山贼的胸膛拔出长剑,轻轻一抖,血水珠儿滴落。他一抹额头的汗水对不远处的锦衣青年道:“天爵吾儿,休要恋战。”
锦衣青年边打边退,几步来到郭子兴跟前喘息道:“父亲,何事唤我?”
“常贼武艺高强,出手狠辣;汤河勇猛,奈何武艺相差甚远,如今腿脚受伤,更非敌手;为防万一,你